毕竟这算是林河遗物,周源还是希望林静好起来之后,亲手还给她。想到林静现在生不如死状况,周源不由得阵黯然。这趟机械厂之行虽然有些收获,却远低于预期。只希望陆明能从那个手机里发现什,否则周源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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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干什呢?”老胡双手抱膝,这个姿势表示他心里正处于极大困惑,“前后他在林场招待所待个月,肯定不止次去那个仓库。总不会就是找个地方写这些看不懂日记吧?”
周源本来也是同样摸不着头脑,但此时却忽然灵光闪,喊道:“知道!”
在老胡不解目光下,周源兴奋地解释道:“林河在那种状态下,情绪明显直处在压抑之中,又无法和人倾诉,于是他选择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你还记得北阳市他租那间屋子里,墙上曾写过字迹,后来被严毅给漆掉吗?
“其实那些字到底写是什内容,并不重要。但它可以从侧面证明,当林河焦虑到定程度时,会选择用文字来发泄情绪。对,不光是出租屋,他还在钞票上也写过类似没头没尾话语。”周源想到自己当时在网吧,因为那张沾满血迹钞票差点和网管起争执,当时还奇怪为什他会这做,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原因。
“有点道理。”老胡点头认可周源分析,“虽然没有什新线索,但这些事至少能够证实林河状态直很不对劲。们只知道他生病,最后自燃而亡,但中间发生什?比如他是否知道自己血液能够燃烧?如果能搞清楚这些,相信对咱们现在状况定会有所帮助。”
周源听老胡话,又想起件事,有些拿不准地说道:“想起件奇怪事情。当时林河从车上下去之前,胳膊上流血,告诉他后,他显得很紧张,也许他是知道血液燃烧?”
“不对不对。”周源刚说完,就皱着眉头否定自己说法,“之前以为钱上血迹是当时他在车上流血给染上,但现在想来,应该不是,那上面痕迹绝对是之前就有。那为什没有燃烧呢?”
“还有个问题。”老胡看着周源,幽幽地说道,“他到底是怎传染给你?感觉这是问题关键。”
这个问题他们现在无法回答,面面相觑之余,又拿起笔记本从后朝前再翻看起来,期待能有什发现。可看两三遍,终究还是没能发现其他有用内容,只得暂时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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