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万凤抬眼看看那个为她上手铐民警,却好像只是看着空气,继续喃喃自语:“南南,妈妈直都很努力,妈妈没有自己业余时间,不逛街、不打麻将,都是为你啊,妈妈这辈子吃没学历亏,所以才会对你要求严格……这十几年,妈妈全部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说这世上还有做得比更好妈妈吗?可是你为什就是不听妈妈话呢?让你不要和那些坏孩子玩,不要和他们学画画,你就是不听。如果你早听妈妈话,怎会有这样结果呢?”
“你意孤行,让凌南按照你喜好去生活,这真是为他好吗?”想用言语刺激她,让她恢复理智。
可是并没有作用。
辛万凤继续说道:“南南,那天你交白卷,是想回来和妈妈说什呢?是说有人造你谣对吗?是希望妈妈帮你辟谣对吗?要不是你那个该死教你画画同学,和那个纵容你和坏孩子打交道老师,你哪有今天啊?你那天是后悔学画画,要回来和妈妈认错,对吗?”
听着辛万凤喃喃自语,胸口就像是被压块大石头,透不过气来。
…对不起,是连累你……”
劫后余生梁婕,双手按在父亲身上创口处,哭着说道。
“傻孩子……”梁师傅忍着痛,用手轻轻安抚着女儿。梁婕却哭得更厉害。
此时辛万凤自知不可能挣脱警察束缚,已经平静下来。
她被两名警察反剪双臂,俯卧在地上,头发里夹杂着灌木和杂草,凌乱地遮盖脸庞。她似乎在那瞬间,又恢复成那个卧病在床失独母亲,面色蜡黄,双眼无光。
大宝咬着牙说:“你真点责任都没有吗?责任都是老师和同学吗?”
辛万凤就像没有听见大宝话样,依旧双眼无神地盯着远方水面,喃喃道:“你要是直都听妈妈话,该多好,该多好?”
周后,案件真相彻底查明。
经过对辛万凤家进行搜查,们发现辛万凤别墅地下室内有个暗门。从暗门里搜出电击器,小巧灵便,但威力十足。这个电击器出自辛万凤父亲个老跟班之手,他也因为涉嫌参与故
警察见她已经不再挣扎,于是把她双手反铐之后,像拎小鸡样把她拎起来。可是在警察松手之后,她又立即瘫软在地上,动不动。
这个疯狂之后过度疲惫母亲,此时已经失去灵魂,她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
心口阵刺痛,问道:“你用电击器在哪里?”
她对问题置若罔闻,只是喃喃自语道:“就差点,就差点,都是你们坏事。”
“说,电击器在哪里?”民警再追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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