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看大宝,说:“说有人要质问死者是不是头部有伤了吧?”
大宝恍然地点点头,说:“这个仔细检查过了,可以肯定,他头部没受到任何打击。”
“不仅仅是死者没有被致晕的因素,更是有血迹分析可以佐证。”说,“死者的裤子上黏附了大量的血迹,鞋底里也有大量的血迹,大腿小腿上血迹的流向方向都是从上往下。结合死者唯的开放性创口是右腹部,这说明死者受伤流血的时候,是处于站立位的,血液才会从上往下流。没有人会在昏迷的时候保持站立位,因此从开始就觉得,死者是在很清醒的状态下,被切割腹部的。那,个清醒的人,怎会保持不动,被切割腹部呢?如果只是轻微的切割,倒是有可能在逼迫或者控制下进行。但是这种切割完了,反复塞回肠道的动作,就解释不过去了。遭受着能导致死亡的剧烈疼痛,却依旧不敢动?这是不信的。所以觉得,这样的损伤,应该是死者自己形成的,这样才最合理。”
顿了顿,在刘局长和大家惊讶的表情中,接着说:“当然,们刚开始认为是命案有两个最重要的依据,是现场没有凶器,二是板凳被挪出了室外,但室外没有血迹。现在,们在现场找到了恰好被踢入玻璃隔断底部的刀片,而且做
边翻动着器材柜,边说,“不过,应该有以前剩下来的。”
好在孙法医还真的在尘封的器材柜里,找出了盒不知道哪年生产的抗人Hb金标试纸条。
把小块纱布用生理盐水浸湿后,在板凳腿的血迹上擦拭了会儿,又将纱布浸泡在试管的生理盐水中,过了会儿,将试纸条伸进试管里。
条红线,阴性!
“明白了,全明白了!”笑着说完,拉着林涛和刘局长就往回走。
刘局长又是着急又是迷惑,只好跟着起回到专案组的会议室。
“可以断定,这起案件,是起意外案件。”说,“死者腹部的创口,是自己形成的,不慎割破了腹膜,导致肠道外露。他反复几次把膨出的肠道塞回腹腔,终因剧烈疼痛和失血的综合作用而休克死亡。”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
“别急,你们听说。”说,“首先,死者身上的创口,因为过于密集,所以分析必然是处于个很稳定的体位形成的。如果是外人形成的,他不可能站在那里不动,给别人割。”
“也许是躺下了呢?”林涛说,“分析,凶手应该是用板凳砸晕了死者,然后下手的。这才是凶手要把板凳拿出去的原因。不是为了垫脚,而是为了让警察注意不到这个除了锐器之外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