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退房时，有俩客人聊天，说昨晚出
件事。大雁路
家红木家具厂门口，被人扔两对断手断脚。
想起钻石酒店门口人头，转头看老金——他正在办续住。说：“你可想好，现在干活儿没钱。”
他说：“都快退休，不差这点钱。想知道姑娘都去哪儿。”
白天警察在那儿，人多眼杂，俩租台
2月8日下午，们忽然有丽姐消息，有人在南城城中村里见过丽姐。
还没等俩去看看，钻石酒店忽然出事——更确切地说，是整个万城都出事。
2014年2月9日上午，燕市电视台对万城进行报道。
当天下午，万城出动大批警力，对全市所有娱乐场所进行检查，钻石酒店首当其冲——和老金在技师房见到那些姑娘，基本都被警方带走。
王耀辉也被捕，警方责令酒店关门整顿，和老金被清出来，拎着行李站在酒店门口，问爆料给电视台，是不是他那个小学同学。
y，需要买毒。
第二天早上，和老金楼下吃早餐，遇见三个燕市口音人，坐俩对桌。他们桌上摆个包，扫眼，发现有点不对——正面纽扣上有反光东西。
踢老金脚，说：“看你身后那姑娘，包上是不是装个针孔摄像？”
老金迅速回头看眼，告诉出去再说。
出餐厅，老金说有个人他认识，是燕市某家媒体记者。
老金说：“可能吧，是个好事。”
说：“是好事，但雇你调查钱结清吗？”
老金说：“没，就付预付款。”
万城酒店几乎全灭，俩挨个给各家酒店打电话，终于找到间房。
又住三天，钻石酒店没重开意思，老金找人打听下，说王耀辉事很大，出不来——老金尾款彻底黄，们决定回燕市。
问这帮人是来干吗，老金说：“不知道，那人是小学同学，别让他看见，以为来这边玩。”
王耀辉人调查时，和老金也没闲着——在万城，除高端酒店外，还有“娱乐场所”。
在街上，每晚都有骑摩托转来转去人，看见男人就凑上来问：“先生玩不玩，很便宜。”
这群骑着摩托是楼凤掮客——没达到大娱乐场所招人标准，或有其他原因，又想赚点快钱姑娘，很多自己租房当楼凤。这群机车党给她们拉个客，就有三十块钱拿。
老金猜测，丽姐被开除后，可能自己干楼凤——俩天天坐摩托，往返于各个楼凤之间找她。因为不嫖，楼凤每次都要损失三十块钱给掮客，搞得俩特愧疚，每次都塞三十块钱给这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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