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电话靠就是基站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4点,们只刷牙就睡着,醒来已是中午。把上家电话发给熟人私家侦探老孔。小时后,他回电给——电话卡是不记名,但通过基站查到最近几次开机时位置,都在燕市太兴区杜鹃路附近。挂电话,周庸问有什消息,说:“订机票,回燕市。”
和周庸下午就飞回燕市。因为还在感冒,鼻子很堵,为防止得中耳炎,上飞机前在鼻子里滴几滴麻黄素,但耳朵还是出问题,听人说话像隔层玻璃。下飞机后,和周庸说得先回家休息下,明天再开始调查。第二天中午,们起吃饭,点芝士榴梿蛋糕,他点蓝莓乳酪。
们端着东西上二楼,周庸问从哪儿查起。
说从支
纽扣摄像机
不爱住酒店,每次住酒店时都得检查很久——你不知道房间里住过什人,发生过什事,是否有什潜在危险。潜在危险是指针孔类偷拍或窃听设备——谁也不希望自己视频或裸照出现在色情网站。更严重是会被人用这些东西胁迫,在金钱或肉体上受到损失。每次住酒店,都要先做两件事:是检查盗摄窃听设备;二是拿纸贴住猫眼——这让很烦。
为个得性病男孩,发着烧在泊州市酒店住三天。
11月16日,接到个委托。对方委托找个人贩子——他朋友六岁儿子被拐走过,救回后,发现男孩染上性病。和周庸从燕市追到泊州,在泊州找到这个人贩子,们扒下他裤子,发现男孩性病与他无关。
11月23日凌晨,趁着没人,和周庸用绳子绑着人贩子,到个公用电话亭,打110。报警中心问有什事,说见义勇为抓住个人贩子,这人还有个乞丐团伙,里面有许多被拐孩子,让警察来公用电话亭将他带走。们躲在电话亭对面小区,十五分钟后,辆警车开过来,警察将绑在电线杆上人贩子带上车。
周庸看着人被带走后,问:“徐哥,他们能发现你用左手写那信吧?”
说:“肯定能,警察审他前得搜身。”
从人贩子嘴里问出东西,都写在信里——他有许多上家,也卖出过许多孩子,这些资料能帮警察省些时间。
但们最关心是人贩子上家,让男孩染上性病人——找到这个人,将他绳之以法。
据人贩子说,这个上家很谨慎,联系方式只有个手机号,打过去从来都关机——只能发短信到这个手机号,等他用别电话回话。每次交易,都是用支付宝转账——每段时间都会换个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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