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笑:“你智障啊,凭什跟你说清楚,你是警察吗?就算你是警察,也没必要说清楚吧。中国又没有动物保护法,怎虐狗,都是自己事儿。”
说:“那行,反正你刚才干事、说这些话,都录下来。打算把你个人信息和所作所为在网上公布下——当然,就在这儿跟你说说,不会承认是发布。然后呢,自然会有群人人肉你,你被人肉之后,自然会牵连你父母、家人和朋友。你确实没犯法,但你要能承受这些话,就什也不用告诉。”
威胁之下,他松口。他说他和那两个“志愿者”就是交易关系:“之前他们俩在领养中心工作时,们合力把狗搞出来。虐完或虐死之后
这儿领养狗,估计也是卖给人吃。”
姑娘想想,打开个文档:“没告诉过你们领养人信息,也不知道你们怎查到。”
说行,走到她身后,看见陶涛地址:祥龙区,温馨家园东二区,十三号楼。两只泰迪被摔死那栋楼!
和周庸跟踪陶涛两天——他直很正常,每天早上8:20左右出门上班,晚上8点钟左右到家,基本不在外边吃饭。偷跑到他家门口听过,他家里并没有狗叫声。第三天晚上12:30,陶涛出门,他背着个双肩包,向小区外走去。
和周庸在远处跟着他,到那天发现被虐狗体育公园。公园门口停辆面包车,那两个“志愿者”见陶涛过来,从车里下来,递给他个蛇皮袋子,然后上车走。陶涛拎着袋子,个人走向公园深处。
们悄悄地跟上去,不敢离得太近。陶涛走到公园个隐秘角落,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根棒球棍,对着蛇皮袋子开始猛打。在想怎办时候,周庸已经冲过去,把推开陶涛,然后蹲下身开始解蛇皮袋。陶涛拿着棒球棍向周庸走去,赶紧跟过去:“干吗呢?”陶涛停下脚步,盯着和周庸,也不跑。
周庸解开蛇皮袋:“徐哥你看,太残忍。”
说:“你站起来盯着他,才能看眼,他手里还拿着球棍呢!别咱俩都低头然后团灭,那也太丢人。”
周庸站起身怒视陶涛,转头看眼。只拉布拉多倒在地上,眼睛里都是泪水,满身是血,已经站不起来,两只后腿耷拉着搭在地上,看就折。它嘴上戴着个狗嚼子,发不出声音,说怎被他虐待狗都没人听见叫过,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
直起身,看着陶涛:“能这做,肯定是心理变态,就不问你为什,但是你怎得到这些狗,最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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