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一拍手:“然后我就趁没人,开锁进来,安了几个针孔。结果啊,一个月过去了,她老公没来,你来了!”
“然后我就意识到不对了。我一查,这房子被那二,nai租出去了,里面住的人根本就不是二,nai。我正琢磨着把设备收回去呢,结果第二天全灭了。我还以为你给我点了呢,寻思着哪天找你要。结果过了两天,针孔摄像又有画面了。”
“我上楼看了下电表,接近整数。我判断之前应该是没电了,电费才交上,然后我就趁晚上没人来取设备了,结果中了你的套了。”
周庸:“真是一场误会!”
我点点头:“老孔,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上道儿了,连几百块的电池针孔也用。”
周庸:“徐哥你认识他?”
我说:“把钢管放下吧,这是老孔,你管他叫孔哥就行。”
微型防爆头灯
老孔伸手过来和僵硬的周庸握了握:“这就是你这两年新带的小兄弟?你好,我是孔大志。”
周庸:“徐哥,到底怎么回事?”
兔?”
我说:“是,而且还得给他们来点反侦察。”
我和周庸在对着田蕊卧室门的地方,安装了两个针孔摄像,然后让田蕊交了电费。
19日、20日,我和周庸一直在玄寺嘉园附近晃着,两人轮流守夜,二十四小时看着手机上针孔摄像传过来的画面。
21日凌晨3点,周庸推醒了我:“徐哥,你看看,我不确定有没有人,我感觉有个人进了田蕊的卧室。”
老孔一愣:
我说:“老孔是燕市最棒的私家侦探,也是器材大师,有几次咱追踪手机什么的,都是老孔帮忙解决的。”
然后我转向老孔:“你怎么接了偷拍小姑娘的活儿了?”
老孔:“哪儿啊,我接的就不是这活儿,白干这么长时间了。一个富商的媳妇,正跟她老公闹离婚,找上我,让我帮她拿到她老公婚内出轨的证据,好多分点钱。然后她给了我个地址,就是咱现在这屋,说这房子是她老公给二,nai买的。”
周庸:“田蕊是二,nai,不可能吧!”
我说:“你别打岔,听他接着说。”
我仔细看了会儿,田蕊的卧室里好像有微弱的光晃了一下。我说:“走,有人来了。”
我和周庸拿上准备好的钢管防身,不坐电梯,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走防火梯到了田蕊家门口,迅速用钥匙打开门,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
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长发男人,站在田蕊卧室的门口,头上戴着一个微型防爆头灯,背对着我和周庸。
我让他把双手举起来,然后转过身。
他没按我说的做,双手仍然放在下面,但是缓缓地转过身,冲我无奈地一笑:“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