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遥挑眉,伸手勾住阿怜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锁在怀中,俯下脸,抵着她的唇,低声道:“夫人何时独立门户了?为夫怎的不知?”
阿怜伸出小舌沿着他的唇线引诱的描绘,“想知道?那可是至少得
等一个月哟。”
“一个月?可是为夫眼下有些等不及。”眨眼之间,他抱着阿怜双双倒在了自家的床榻之上。
阿怜一阵娇笑。清晨正欲缠绵之时,芋圆和奎河在院子里为了谁去叫她和玄遥起床用膳一事而争执起来。自从玄遥和她在凡间拜堂成亲之后,这请安叫床一事,令两位徒儿头疼不已,谁都不愿在老虎头上拔毛。这眼看着辰时已过,早膳都快凉了,然而她和玄遥都还没起床,芋圆和奎河可是发难。
脑门。
老者“唉哟”一声轻叫,宛若少女轻吟,捂着额头转向来人,立即喜笑颜开,“咦?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什
么扮相?”玄遥伸手便撕了老者脸上的胡须和假发,一张少女的娇俏面容露了出来。
“哎哟哟,轻点轻点,扯着我的皮啦。”阿怜捂着下巴叫嚷着。
败了兴致,玄遥不得不起床对两位徒儿进行一番教训。她便趁机打着她的幌子出门赚小钱钱,可没想着她一分钱没赚着,他这教训徒儿已经完事。
“堂堂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天界战神,原来整天满脑子里都想着这事?羞不羞?”话虽如此,可她的小手早已探进他的衣襟里,肆意地摸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她最喜欢摸他胸前的突起,每起手指轻轻撩拨那地方,他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玄遥趁着她双手游走之时,便已经飞快地解开了她身上的腰带。即便是说好了不许使用法术,但是比脱衣衫这种小事,她显然不
“还知道痛?又打着幌子到处招摇撞骗?骗了几两银子?”玄遥已经习惯了阿怜整日无所事事,三天两头不是在赌场门前就是在妓院门前晃悠,专门坑骗那些游手好闲、不思进取的凡人,每日都有银两进出,家中的小金库都堆满了宝贝。
“谁说我招遥撞骗了?我可是在帮那位小娘子呢。”阿怜扬着下颌。
惩治好逸恶劳的凡人,拿他们赚取的不义之财救济穷苦百姓,是她在尽天神之职,顺便捞些私下欣赏,也无伤大雅。谁叫他不让她动用藏在山洞里的那些金银财宝。她想将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部带出来,然而却被他阻止,害得她只能隔一断时日便是偷偷溜去那山洞,将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摸个遍,才能满足内心需求。
“治疗伤疤用磨刀水?你这是哪门子的祖传秘方?本帝君上天入地,纵横六界,都没有听说过你祖传秘方。”
阿怜得意地道:“你要是知道了,那哪能叫我的独门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