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魈直低头垂眉坐在那里,毫无表情,从外人看来,她处变不惊。守夜者成员们知道,她现在是抱以必死之心,选择扛下所有罪名。所以,她不愿意再配合唐骏说任何句
唐骏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山魈背后,用双手搭在山魈肩膀上。两人接触时候,山魈微微抖动下。
“不需要紧张。”唐骏安抚道,“切切,你都是具体实施者,你是逃不脱法律制裁。至于你要不要扛下所有罪责,那是你选择;而对于们,抓到你,证据确凿,也就尽到们职责。”
“唐叔这话说得可不对。”萧朗说。
凌漠做个“嘘”手势,说:“这是在麻痹她,让她放松。现在老师是在感受她肌肉紧张程度。无论是心虚、撒谎还是刻意对抗,都会在她肌肉收缩强度上反映出不同状态。这是潜意识行为,是意识不可以操控。”
沉默良久,唐骏终于开口:“除去你兄弟,方然,啊,就是‘幽灵骑士’不说,其他几个死者,毫无关系,却为什成为你目标?”
摆在山魈面前。
山魈看眼,说:“看不懂。”
“那解释给你听。”唐骏说,“‘幽灵骑士’和你DNA都被录入们失踪人口DNA信息库,并且都有比对结果。‘幽灵骑士’真名叫方然,1995年出生,你比他大两岁,但你俩有个共同点,都是在九十年代中期被盗婴儿。你不姓房,姓李。”
这次,山魈不仅出现眼球震颤,更是整个肩膀都在抖动。也就是说,她对这点毫不知情,而这条信息给她巨大打击。之所以山魈会相信唐骏,是因为在此之前,山魈应该早就对自己身世有所怀疑。
“右上角两张照片,是你父母,他们都是老实巴交农民,辈子勤勤恳恳,也因为你丢失内疚生。”唐骏说,“他们都还健在,想,你并不愿意在这种场合下和他们相认吧?”
山魈没有说话。
单面玻璃这边,几个人纷纷扭头看向凌漠,希望他能继续解说。
凌漠耸耸肩膀,说:“不能感受到山魈肌肉状态,所以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于是大家只有齐刷刷继续扭过头去“看热闹”。
“好吧,也许,曹允只是个替罪羊。”唐骏接着说,“但赵元和韦氏忠,总是有联系。”
“你们枪毙吧!枪毙!”山魈突然吼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
“放心,不会通知他们。”唐骏立即安抚道。
有之前心跳骤停经验,唐骏不敢太刺激她。
山魈喘着粗气,闭着眼,瑟瑟发抖。
“恐惧心理。”凌漠继续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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