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直这样举着胳膊,谁不酸?”骆院长直很喜欢萧朗,听见他的诉苦,哈哈地笑着说道。
坐在守夜者组织地下层审讯室里的山魈,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面貌,和美容美发店里监控录像上的山魈面貌终于致了。
守夜者
骆院长摇摇头,说:“也不是水肿。水肿指压会凹陷,然后很快复原。但这个人,指压下去,就塌块,不复原。而且,在整个检查、诊治的过程中,我们的医护人员发现,只要稍微施加点力量去按压或揉搓她的皮肤,皮下立即会发生变化,然后肿起来块,肿了的部分,可以随意改变坡度和造型,嗯,简单说吧,就是可以塑形。”
“橡皮泥?”程子墨因为好奇,停下了咀嚼。
“橡皮泥也不至于。”骆院长说,“如果贴切点说,就像是我们整容科给人面部注射透明质酸美容、塑形样。”
“就是玻尿酸。”聂之轩说,“正常人皮肤都有这个,就是少而已。”
“你是说,她的皮肤会因为外界刺激,而自己产生过量的玻尿酸,然后塑形?”萧望惊讶地说,“这就是她的易容能力的产生原因吧!”
“什么副作用?”萧望敏锐地问。
“啊,没什么。”凌漠说,“我只是联想到,‘幽灵骑士’有癫痫的毛病,既然这两个人都有所谓的‘演化能力’,那会不会也有对应的‘副作用’呢?”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萧望也陷入了沉思。
“您说的奇怪,就是指她的粥样硬化?”聂之轩接着问骆院长。
“不不不,粥样硬化有什么好奇怪的。”骆院长笑着说,“我说的是,她的皮肤。”
“自产玻尿酸?”唐铛铛说,“哇哦,这技能太炫酷了。”
“你说得对。”凌漠说,“这就是她易容的原因,所以也只能改变脸型样貌,而不能根据别人的样子仿制样貌。”
“既然有这么独特的皮肤,会不会就是因为她特殊的皮肤才专门使用三角形针头注射呢?因为普通针头打不进去?”萧望猜测道。
“嗯,这个可能性还真是不能排除。”骆院长若有所思。
“嘿,这家伙醒了,要不要押回去审?我手好酸。”对讲机里突然响起了萧朗的声音。
“皮肤?”几个人异口同声。
“你们知道吗?送她进来的时候,她的上唇肿得很高。”骆院长说。
“哦,那是萧朗掐人中掐的。”聂之轩无奈地摇摇头,说,“这孩子,下手还真狠。”
“不,我说的肿,不是你说的肿。”骆院长说,“发炎或外伤导致的红肿,那都会有红、肿、热、痛的征象。可是,这个人的肿,不红、不热,就是单纯的肿。”
“那就是水肿?”聂之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