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一起并没有立案的案件,只依靠守夜者组织的微薄力量,是无法铺
即便阮风拒不交代,我们依然拥有足够的证据起诉他。”
傅元曼看着讲台上身材瘦长的外孙,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他微笑着说:“很庆幸,你们能从当年老董的案件中得到一些启发,这个难能可贵。你们觉得,这两起案件有什么共同点和不同点吗?”
“从案件的总体情况来看,还是非常类似的。”萧望说,“之前姥爷说过,老董可以通过作案手法判断那是一起杀亲案件。而这一起案件,没有财物的丢失、没有性侵的迹象,而死者的社会矛盾关系集中在情色上,所以最后的结果也验证了这是一起杀亲案件。两起案件从种类和动机上看,类似。”
“而且都是焚尸。”萧朗在台下,插嘴道。
“既然是杀亲案件,犯罪分子都害怕尸体被发现,所以都必须进行毁尸灭迹的行为。从事实上看,两起案件都有用助燃物焚尸的过程,所以,两起案件都存在尸体被损坏的困难问题。”萧望说,“不同的是,老董的案子,凶手因为有很隐蔽的场所,所以拥有较好的焚尸条件,所以尸体焚毁程度比我们这一起案件要严重。虽然我们这起案件的凶手有隐藏尸体残骸的过程,但是只要不是让尸体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留下的,必然是证据。还有一个不同点,随着刑事科学技术的发展,别说咱们这起案件还有残骸,即便是和老董的案子一样,全部烧成骨灰了,我们也可以寻找到那些没有过火的骨质残片进行DNA检验,确证死者的身份。”
“技术发展,指导破案,这个是重点。”傅元曼微笑着说,“那么,你们对老董的案子是否能够结案,有什么疑惑吗?”
“您的故事不是没有讲完吗?”萧朗问。
“是,姥爷的意思是,我们这个案子,可以确定死者,所以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但是,在三十多年前,还没有DNA技术的时候,不能确定死者,又怎么去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呢?”萧望说,“即便是ABO血型的鉴定,也是只能排除,不能认定。”
“我说的就是萧望的这句——证据链。”傅元曼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多人认为,那个年代,是不需要证据链的,只要有口供,就可以定罪。我不否认,那个年代有冤案的发生,但是我们守夜者组织办过的案件,都是扎实的、确凿的。现在我来和你们说一说,那个案子的破获。”
如果说在这个年代追捕一个人全靠高科技手段的话,在1983年,追捕一个人却全要靠警方的调查。在那个没有监控、乘车也无须登记身份证明的年代,在茫茫人海中追捕犯罪分子毫无捷径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