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聂之轩说,“从调查报告来看,崔振是从1996年就入职这家疫苗公司的。当时,这家公司还是国企,后来是在国有企业改革的大潮之中,改成私企的。”
“如果我没记错,我整理的盗婴案,最早的一次就是1996年农历六月初八作
质结构。”
“我觉得,你还是说一些我们能听得懂的吧。”萧朗瞪大了眼睛。
“呃,简单来说,就是经过了一些特殊的检验手段,发现了正常疫苗里不该有的物质。”聂之轩尽可能地用通俗的语言去解读,“我们拿这些蛋白成分去咨询了一些医学专家,他们也搞不清楚。后来我又联系了我母校的一个基因学专家,他看完之后,分析这可能是一种基因突变的诱导剂。”
“诱导剂?”萧望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如果想改造人的基因,必须从胚胎的时候就开始介入。如果是对婴儿进行基因改造,是有很多方面行不通的。虽然我们知道了很多基因位置所决定的功能,即便我们能靶向修改基因,但依旧很难从功能上改造一个人。”聂之轩说,“但我说的,是目前我们了解到的基因科技的状况。但如果有人有办法对婴儿的基因进行改造,并让其获得演化能力也未可知。不过,我们也曾经说过,即便是修改基因,也未必能形成基因的‘进化’,势必也会有‘退化’和‘变化’。因此,这样的基因修改,应该说是一种代价非常大的医学实验。代价可能是很多孩子的生命。”
“那诱导剂是什么意思?”萧望问。
“我和基因专家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事情的可能性应该是这样的。”聂之轩说,“崔振通过在成品疫苗中投放这种诱导剂,观察疫苗受体的状态,一旦有可以发生基因改造的生物体条件,他们就会去把孩子偷来,进一步持续用药,来改造基因,从而在孩子发育的过程中,获得某些能力的‘演化’。我们看到的是‘演化’成功的,失败的,或者是‘退化’的,就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了。”
“也就是说,疫苗的投放,是一种试探。”萧望说,“但即便是这种试探,还是有用疫苗后出现严重副作用的报道。”
“这是肯定的。”聂之轩说,“现在是新媒体时代了,群众的维权意识也强,所以最近就有很多打过疫苗出问题的案例出现了。但在以前,可能大家信息不通畅,也不会想到是和疫苗有什么关系。从我整理的材料来看,媒体报道出问题的疫苗,以及那些抽样检查出问题的疫苗,都来自崔振负责的渠道。”
“也就是说,即便他们不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复仇,崔振,bao露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了。”萧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