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
摇头：“恐怖、阴森，比恶魔还吓人——
形容不出。”
“真有那
可怕吗？”他目光炯炯地问道，“他们装神弄鬼地想吓死你？那是为什？”
“真
很可怕！它在房门前只出现几秒钟。”她说这话时，嗓音都变。
他见桌上有热水瓶，就为她倒点水。
“喝点水，会好
点。”他说。
是楼上传来女人惨叫声，整个楼房几乎都能听见。
难道她被迫害？他这样想，不由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地拔出手枪，冲上去。
楼上扇门半开着，里边灯突然亮，他脚步慢下来，并把枪藏好。现在他来到这房间门前，只见芳梅娟脸色苍白，双臂交叉地抱住胸部，浑身颤抖地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房门——
他慌忙进房间，在芳梅娟身边坐下。
这个小女人多会做戏！她葫芦里究竟卖什药呢？
“您不愿呆在这儿也没关系。但希望你晚上警觉些！”她说。
“知道，会注意。当然，如果发生什事，你随时可以叫。”
她见他咖啡喝得差不多，就收起杯子离开。
她对讲这些话什意思？希望警觉些，难道她跟两个老夫妇是清白无辜，也是受害者？或者也是逃难出来躲避灾祸？如果真是这样反过来倒应该保护他们！这真真假假真让人看不清！也许他们几个是白敬斋白派人，还有另派黄派人在装神弄鬼，还是真有鬼？李强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点也没睡意。
“谢谢。”她喝口，缓过来。
俩人默默地坐会儿。
他见她现在没事，就说：“再出去看看。”
刚想走，却被她叫住，她说：“你先别离开。”
“想去看看两个老人，他们是不是安然无恙？
“怎，为什这样惨叫？那吓人！”
她直愣愣地望着房门，却声不吭。
“告诉，你遇见什东西，是不是很可怕？”
“太可怕！幸好你来。”她喃喃地说。
“你到底看见什？可以讲给听吗？”
终于，他脱去外衣躺下。
时间分秒地过去，整幢房子静悄悄，什声音也没有。
深秋夜真是太长。
这时他仿佛听见脚步声由客厅走上楼去。他坐起来细听，这奇怪脚步声却又没。他迟疑片刻，就这样躺着，静观外面动静？这样下去可要睡着。还是起来，到外面去看看。这样想，他披上外衣起来。
他带上手电，轻轻地把门打开，小心谨慎地来到走廊上。正当他想上楼时，传来阵令人发指惨叫声，令人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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