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止血钳,翻看婴儿眼睑,有明显淤血,说:“你说脏话。”
“这也算脏话?要是小羽毛在,她肯定骂得更狠。”大宝愤愤地说,“她倒是为躲避尸检,跑去调查组,们还不得不进行尸检。话说,
20公里山路,无法回家。当他在悬崖边徘徊时,被附近村民发现并报警。们很快找到老人,教导员见他就认出来,说他已经不是第次走丢。于是教导员驾车20公里,轻车熟路地把他送到家门口,并且很负责任地等到同村干部来,完成交接,才收队。
问教导员既然认识这个老人,为什不联系他家人来接?毕竟警力资源很是有限。教导员说,老人第次走丢时候,他们无法从痴呆老人处问出详细信息,于是调查个多小时,才明确老人身份。可是,当他们联系老人老伴时候,老伴不予理睬;联系老人三个子女,他们却纷纷推诿说:“没时间,你们就让他自生自灭算。”警察当然不能让老人自生自灭,只能驱车送老人回家。家人不愿管,只有找村干部交接。
件小事就让长吁短叹、感触颇深,殊不知这些糟心事不过是派出所工作日常。
看着教导员疲惫却闪烁眼神,想着他之前牢骚,知道,公安工作没有最苦,只有更苦。公安工作最基层派出所民警们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重,他们看透世态人性,他们像是海绵样吸收世间负能量,自己却无处排解。他们也牢骚抱怨,说自己没有成就感,没有荣誉感,说这只是份谋生工作,可是,当他们戴上警徽,眼神里却满满都是他们不愿意承认热爱。
相比于他们,虽然们法医工作似乎更脏、更苦、更不被理解,但至少们还能享受侦案时抽丝剥笋挑战性,以及破案后成就感;至少们更容易收获那枚枚勋章。不过,无论是法医,还是派出所民警,有点是样,那就是胸中对这份职业热爱。
看着派出所所长才四十多岁就有些佝偻背影,叹口气,重新抖擞精神,转身走进解剖室。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每次看见婴儿尸体,还是不禁阵心痛,这似乎成为每名法医通病。
婴儿穿着纯棉内衣已经被脱下来,放在解剖台旁边操作台上。这次衣着检验没有那复杂,也只是仅戴着层手套,摸摸衣角,感觉到衣服微湿。
解剖台上婴儿尸体,因为运输翻动、颠簸原因,又有蕈状泡沫从口鼻内溢出。他面色青紫,手脚泡出来皮肤皱褶看起来倒是不太明显。
“杀小孩,真特禽兽不如。”大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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