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说:「这倒是条线索。可是现在有车族多去,这个范围太广,咱们也没法个个去查啊!」
「眼下最重要不是查凶手,而是要先想办法查明死者身份,知道死者是谁,后面侦查工作才好展开。」范泽天说,「看死者手掌里长不少老茧,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想来应该是个长期干粗重活儿人,而且他鞋尖上有两点白色石灰浆,所以猜测,他很可能是哪个建筑工地上民工。」
文丽点头说:「行,马上沿着这条线索查查。」
回到市局,文丽把死者头像照片冲洗出来,分发给队里其他同事,然后大家分头到各处建筑工地走访查找。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全市及近郊所有建筑工地都被警方查找遍,并没有人认识死者。
文丽说:「综合死者状况,及现场血迹来看,这里应该是第现场。」
「知道死者身份吗?」
文丽摇头道:「还不知道,死者身上有钱包,里面有两三百元现金,无银行卡,也没有身份证和手机。所以身份还需要进步查证。」
范泽天四下里看看,这个养猪场地处郊外,建在片荒地上,周围有几块零星农田和菜地,目光所及,看不到户人家。养猪场后面是条双车道二级公路,水泥路面上来往车辆并不多。案发时间在凌晨点多,这个时候路上车辆就更少。现在想要找到案发时目击证人,估计不太现实。
中午时分,现场勘察工作结束后,死者尸体被法医车拉到法医中心进行尸检。
文丽回来报告时候,表情很是沮丧。
李鸣则向范泽天报告说,他到下面各派出所及市局户政科问
回刑侦大队路上,李鸣边开车,边丧气地说:「这案子有点古怪啊,咱们这多人,在现场忙上午,居然没有找到点儿有用线索。」
坐在副驾驶位上范泽天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线索,命案发生在这里,本身就已经向们透露出些重要线索。」
「什线索?」
「这里离市区较远,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住人,凶手和死者是怎到这里来呢?老曹说死者临死前数小时之内,手脚应该都是被尼龙绳捆住。凶手总不可能是把他从大老远地方扛到这里,然后刀割断他喉管吧?」
文丽在后排座位上点头说:「嗯,范队说得有道理,凶手应该是先将死者捆绑之后,用汽车将其载到这里,然后在养猪场后墙边将他杀害。这说明凶手肯定有交通工具,很可能是辆小汽车,而且这种恶性案件,凶手单独作案可能性很大,所以凶手应该懂驾驶技术,会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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