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丽抢着道,「吴亚媚不是说,客厅里所有家具位置,都是刚刚才换过吗?难道……」
「没错,她在说谎。」范泽天说,「那天她把马旺财叫到家里来,根本就不是要他搬家具。」
「那是干什?」
「这个目前也不知道,但当时马旺财在吴亚媚家里,定做些别事情。要不然当问吴亚媚,马旺财是不是拿钱马上就走时候,她也不会有那大反应。」
「难道马旺财事,真跟这个女人有关?」
媚显得有点不高兴,瞧他眼,「要不然你以为他还做些什?」
范泽天笑笑说:「你别误会,只是随便问问,没别意思。」
离开吴亚媚家后,范泽天问文丽有什想法。
文丽说:「还记得死者马旺财鞋尖上那两点白色石灰浆印记吗?刚开始时候,以为马旺财临死前揽到最后件活儿,是帮人家粉饰内墙之类,现在听吴亚媚这说,才知道不是这回事。他揽到最后件活儿,是帮个女人抬家具。」
「小李,你想法呢?」范泽天又把目光转向李鸣。
范泽天说:「这个现在还不能肯定,但至少说明吴亚媚身上疑点很多,值得咱们去查查。」
文丽说:「这事就交给吧。」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她就把份打印吴亚媚调查资料放到队长办公桌上。
数据显示,吴亚媚并不是本地人,她原籍安徽滁州,二十年前嫁到青阳市。她老公叫蒋敬业,直在青阳市经营烟酒业,现在已经在青阳及周边地区开好几家连锁店,在这个小城里,算得上是有钱人。他俩有个儿子,现在正在武汉读大学。
范泽天看完资料后问:「有没有查到她与死者之间有什关联?」
李鸣说:「想法跟丽姐差不多吧。刚开始时候,咱们都被马旺财鞋尖上两个白点给误导,以为他是哪个建筑工地上民工,结果查圈下来,才发现不是这回事。」
范泽天说:「马旺财鞋尖上两点石灰,应该是案发前几天他干活儿时留下,虽然误导过咱们,但觉得跟眼下案子关联不大。」
「范队,你想法是什?」文丽忍不住问。
范泽天看她眼,说:「刚才在吴亚媚家里,起身离开时候,故意用膝盖用力靠下坐过沙发,沙发被挤得往里移动点点,结果看到沙发脚下白色地板上,有个明显放置过沙发脚痕迹。这说明什?」
李鸣说:「这说明沙发放在那里,绝对不止天两天,应该已经固定摆放在那里很久,才会在地板上形成这明显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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