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似乎要哭
起来，哽咽着叫道
银子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渐渐变得模糊，全身轻轻颤抖着，似乎陷入痛苦
回忆之中。忽然，她目光
转，如利刀直刺郭石富心窝：「郭大老板，请问你有几个孩子？」
郭石富怔：「两个，两个儿子，都在念大学。」
银子站起身，紧紧逼视着他：「那
问你，在你两个儿子出生之前，是不是还有个女儿？」
郭石富脸色变：「是、是有个女儿……」
「那你女儿呢？」
「没病，说是真话。」郭石富恳求她道，「请你在左臂上砍刀好吗？求求你！」
「好，你要自讨苦吃，成全你！」石头忽然抽出把明晃晃匕首，照着他手臂就是刀。
郭石富臂膀顿时鲜血涌流，大叫声昏死过去。过半个多小时，他醒转过来时，发现银子正坐来跟前看着他。
他苦笑声，说：「银子小姐，认输，承认你比厉害！现在，你总该告诉为什
要把抓到这儿来吧？」
「原因很简单！」银子死死地盯着他，咬牙道，「因为想找你报仇！」
死，龙哥会生气。」
银子看他眼，没再说话。
他忙撕只鸡腿，递到郭石富嘴边。郭石富口叼住，几口便吃完。他还想吃，却再也没人理他。银子只顾自己吃喝，看也不再看他眼，他只得无力地垂下头。
过好久，他忽然问：「银子姑娘，今天是农历几月初几？」
银子抹抹嘴巴：「九月初三。你问这个干什？」
「那、那时家里穷，女儿六岁就送人，送给城里户富裕人家。」
「富裕人家？你知道你女儿在别人家里过是什日子吗？」
「不知道！」
「是猪狗不如日子。幸好她脾气倔，不肯认命，逃出来，做几年乞丐后，被位叫龙哥丐帮老大收留下来。」
郭石富吃惊地盯着她：「你、你怎知道？」
「找报仇？与你有仇吗？」
「不错。你就是不共戴天仇人。」
郭石富忍不住笑起来：「与你素不相识，何来深仇大恨？看你认错人吧！」
「别人也许会认错，但你化成灰烬也不会认错！」银子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郭石富怔：「那你说说看，俩到底有什深仇大恨？」
「九月初三！九月初三！……」郭石富边呢喃着边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双目中似有泪光闪动。
「给把刀好吗？」他忽然说。
银子差点儿跳起来：「给你刀让你来砍呀？才没那笨！」
郭石富说：「不是砍你，是砍自己！」
「砍你自己？你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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