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大可能是孔春山开门让对方进去。」
「为什?」
「因为以前闹过个这样笑话。当时孔春山跟村里个老公在外打工留守妇女好上,有次,正是农忙时候,他在屋里用广播播送个镇里下来通知,那个女人到他家里来找他,他开门让她进去。当他播送完通知后,两人就在广播室里偷情,结果因为话筒没关,所以两人偷情声音,全都通过广播直播给全村村民听见。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得个『流氓村长』外号。据说从那以后,他每次开广播讲话时候都会很小心,般不会让别人待在自己家里。」
候意外触电身亡?」
李鸣点下头,说:「是,目前来说,咱们派出所侯所长就是这认定,他准备把这个案子定性为意外事故。」
乔雨萍从他话里听出些端倪,问他道:「你直说这只是你们侯所长推断,难道你自己对这个案子有不同看法?」
李鸣喝口茶,抬头看着她,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对她讲出来。他放下茶杯,放慢语速斟词酌句地说:「是,首先必须得承认,从案发现场情况及目前警方所掌握线索来看,咱们侯所长推理,无疑是最符合常理。可是多年办案经验告诉,很多时候罪犯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有些案子你如果按常理去推断,你就输。仔细梳理下案情,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合常理地方,比如说孔春山这个村长,兼着村里广播员已经有十多年,按理说应该已经有十分丰富经验,怎可能犯这低级错误,意外触电呢?」
「所以你觉得这个意外只是个假象,他是被人谋杀?」
「是,他很可能是在广播室进行播音时,被人用破皮电线电击身亡,然后凶手清理现场,并且将现场伪装成孔春山自己意外触电身亡模样。」
「可是你们警方已经勘察过现场,在那间广播室里,并没有发现外人侵入痕迹。」
「说,凶手很狡猾,作案后仔细清理现场,所以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孔春山在二楼广播室播音时,楼下大门应该是锁上,凶手是怎进去?你已经说过,那幢楼前后门门锁都没有被撬过痕迹,楼上楼下窗户都安有防盗网,凶手根本不可能从窗户里爬进去。」
「是,你问到最关键地方。」李鸣说,「你说得没错,凶手肯定不是撬门进去,也不是翻窗进去,那剩下就只有两种可能:是孔春山开门让对方进去,二是凶手自己有钥匙,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出孔春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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