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窒息我知道。”韩亮说,“是指性心理和性行为变态者,独自一人在偏僻隐蔽的地方,采用缢、勒颈项等控制呼吸的方式,造成大脑的缺氧状态,刺激增强其性欲以达到性高·潮。由于实施过程中很容易发生意外,这种行为有很大风险,会
我径直走到书桌的旁边,用手指拨拉掉覆盖在键盘上的卫生纸,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电脑上应该是正在放映黄色电影。”
林涛跳过了一个勘查踏板,直接挡在了陈诗羽的前面。陈诗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动了一下鼠标,眼前的电脑显示屏瞬间亮了起来。电脑正在使用播放器播放视频,显示的状态是视频播放完毕后的定格画面。从屏幕定格画面里赤·裸的女人来看,我的分析一点也不错。
“自然播放完毕后的定格画面。”韩亮站在门口的勘查踏板上说,“看来是没有人为关闭、暂停的行为。”
我蹲在尸体旁边的踏板上,动了动死者的肘关节和指关节,说:“以目前可以看到的部分,尸体上没有损伤。从尸僵的强硬程度来看,他应该是昨天深夜死亡的。”
这样?我的房子以后怎么租啊?”门口走来了一个打扮花哨的高个子年轻男人,他低声说道。
“你是房东?”我歪头看了看男人,说道,“你平时和他接触多吗?”
“不多不多!”房东像是触电了一样,叫道,“哪儿有房东和房客接触多的?”
“基本情况你该了解吧?”我有些诧异,问道。
“不了解不了解,我了解他干吗?”房东闪烁其词。
“可是,他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啊?”陈诗羽说,“难道大宝的乌鸦嘴又应验了?有案件就扎堆来,上一起咱们办的是女性同性恋,这一起难道是男性同性恋?”
“不,这可不是同性恋杀人的现场。”我笑了笑,说,“不出意料的话,他应该是死于性窒息。”
“性窒息?”陈诗羽显然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
“今天早晨,韩亮说的那个被网络妖魔化的红衣男孩案,其实就是性窒息。”我解释道。
林涛举起双手,作势要去捂陈诗羽的双耳。陈诗羽一挥手把他的手打开。
“尸体上还有捆绑行为。”先行进入现场的市局韩法医说。
“绳子?命案?”林涛惊讶道。
林涛话音刚落,房东像是很意外地哆嗦了一下。
我倒是不觉得奇怪,穿好勘查装备后,沿着程子砚事先铺设好的勘查踏板,踏进了小屋里。一进屋内,就能闻见一股腥臭的味道。
离尸体更近一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尸体上捆绑着的塑料绳。绳子从死者的胯部、腰部反复缠绕,看不清具体的缠绕方向和方式,也看不清绳头、绳结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