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这个女鬼天天闹得他睡不着觉呢?”陈诗羽说。
“喂,要不要说得这么邪乎?”林涛缩了下脖子,看了看窗外逐渐黑下来的天。
“你不说我还忘了。”韩亮添油加醋,“那个夏末在听证会上不是说,因为天天梦见儿子,所以认准了有冤情吗?他儿子睡在里面那么挤,当然得托梦了。”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林涛怒道。
“这就尴尬了。”我苦笑道,“处理个信访事项,倒是弄出来个陈年旧案。骨骼的DNA检验比较慢,这两天算是没着落了。看起来,明天我们还是要去打听下左怜死亡的案件,看能不能查出她和杜洲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