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绪吗？”
习惯性地问道。
“啊……啊？什
头绪？”对方
阵茫然。
摇摇头，对指挥中心总是更换新手表示不满，于是详细地解释道：“市局有没有说，这有没有确定是或者不是起命案？如果是命案，有没有侦查方向？”
年轻
男声可能是听出
不耐烦，有些紧张起来。他哗哗地翻着传真文件，说：“啊，嗯，这上报材料写得很简单，嗯，好像没说。”
“龙番湖，湖面中央，有人看见无人驾驶船，特警去找夜才找到船。检查见有尸体，无头绪。”挂断电话，边简短地和大家说着情况，边招呼着大家准备勘查器材出发去现场。
涛拿着张国有资产登记表，正在逐核对小组勘查装备登记造册有没有遗漏或者错误。
“对，对，那个鬼城还有项，刚才忘告诉你们。”大宝说。
“又来！”林涛皱着眉头，涨红脸，又开始摆弄起鬓角头发。
“这个还是比较带劲。”大宝脸神秘表情，“坐艘船，进个山洞，那船还在轨道小河里晃啊，晃啊。周围啥也看不见。有经验啊，就防着从上面吊下来个什东西摸着脸，或者突然阵灯光，眼前就是个吊死鬼什。结果你猜怎着，还是把吓跳，你猜那吓唬人东西藏在哪儿？你猜！”
丁零零。
“龙番湖每年都有水漂，但是基本都是排除他杀。”林涛说，“那里人少，又和谐，又没有什经济实体和娱乐场所，倒是很少有命案发生啊。即便有个别命案，也都指向明确，市局就处理完。们工作这久，还没去龙番湖出过现场吧？这案子能有什问题呢？”
“不管，出勘现场，不长痔疮，走，出发！
突然，指令电话急促地响起。
林涛哎呀声，跳下。
按住电话柄，笑着说：“你不是说，人在极度恐惧时候，不会发出叫声吗？林涛这就现身说法，打你脸！”
林涛窘迫地看眼陈诗羽，陈诗羽冷笑下。
“龙番湖派出所昨天晚上接到110指令，说是湖中央有怪异灯火，靠近察看，发现是漂着艘没有人驾驶货船。接警后，派出所申请特警支队水上大队支援，调集巡逻艇进行寻找。不过在报警人所称事发水域没有发现。经过派出所和特警队连夜寻找，由无人机最先发现货船踪迹。今天早晨，特警巡逻艇将货船拖回码头，特警登船检查时，发现货船里有尸体。”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声，僵硬地念着传真文件，“货船里尸体，市局法医经过检验，认为该案存在问题，拿不准，需要你们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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