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们换上装备时候,盖着尸体棉被已经被民警装进物证袋里。为防止围观群众拍照,民警们在傻四尸体周围搭起个简易帐篷。只见傻四光着膀子,颈部和前胸都已经被血迹浸染,但他颈部处创口还是清晰可见。他身边有件破旧棉袄,或许是他唯衣物,无论春夏秋冬,全靠它来蔽体。
尸体旁边桥墩上,可以看到扇形喷溅状血迹,扇形中点位于死者颈部上方部位。可以看出,死者可能是处于坐位,被人割喉,然后直接仰面倒下死亡。
但最为醒目,是在那扇形喷溅状血迹旁边,居然有三个用血写成大字:
“清”“道”“夫”。
“清道夫?”大宝推推眼镜,说,“什意思?什叫清道夫?和环卫工人有关系吗?”
紧道:“别露笑脸,人群中有相机呢。”
“死者是什人啊?”问,“刚入春呢,气温还不高,睡觉就光着膀子?”
“这个人身份基本已经弄清楚。”胡科长说,“三十多岁,是个流浪汉,有些智障。在这带活动十几年,大家都认识他,叫他傻四。整天疯疯癫癫,看到陌生女孩子经过,就喜欢跟过去龇牙咧嘴,但也仅此而已,不会有太过分动作。”
“他是怎活下去?”问,“乞讨?”
“他倒是不主动乞讨。”胡科长说,“有时候路人见他可怜,就会丢个块两块。他有钱就去附近买馒头吃,没钱就在垃圾箱里找东西吃。有时候附近住户也会给他些剩饭剩菜。冬天他就在附近个涵洞里睡觉,夏天就睡在这桥墩底下。收容所里关不住他,他每天除睡觉,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外闲逛。”
“嗯,知道清道夫,是种鱼,专门吃其他鱼粪便。”韩亮在旁插嘴说,“很多人在鱼缸里养这种鱼,可以省去很多清洗鱼缸麻烦。以前也养过
“什人会杀这种人?”大宝挠挠头,“没钱、二不得罪人,你说会不会是丐帮香堂抢地盘,所以杀个人立立威风?”
“看你是武侠小说看多吧?觉得凶手多半也是精神病。”说。
“欸?”胡科长说,“老秦说还真有可能对呢。龙番确没有什丐帮,也不存在抢地盘纠纷问题。们以前处理流浪汉被杀案,破案后大都是精神病人作案——哦,对,这位女士是?”
“哦,新人。”看看陈诗羽,她对胡科长点点头。这姑娘胆子倒挺大,第次到现场看尸体,她情绪似乎也没有太大变化。
胡科长递给们几套勘查防护装备,等们迅速穿戴完毕,便带们走到桥墩旁,指着某处说:“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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