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你有逆行射精这个毛病,所以们直没能抓住你。直到你认识你妻子以后,开始收心,不再作案。你傍个富婆,过上人上人生活,老婆又颇有姿色,所以你想忘掉自己罪恶历史。可你没想到,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水良嘴唇有些哆嗦。
说:“当你妻子有身孕之后,你无法和她行房,时间长,你又按捺不住诱·惑和冲动,再次犯案。这次你依然不可避免地使用自己熟悉打结方式,而且在死者体内留下精液——你以为你还能像几年前样逃之夭夭,却没想到已经留下最致命罪证!这几年你睡觉时候不会做噩梦吗?你还记得那几个被你残忍杀害姑娘吗?她们也是人,和你老婆样活生生人!”
水良颤抖着端起水杯,却怎也送不到嘴边,说:“别说!别说……是干。你们枪毙吧
女子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抖下,然后嚷道:“你们肯定是搞错人,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凭什冤枉们家水良!爸认识你们局长,要让你们全被开除!”
“冷静点儿,”看她已经不再挣扎,放轻手上力度,说,“们有证据证明水良有重大作案嫌疑。们不会冤枉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个坏人。”
水良已经默不作声,裹着毛毯女人眼见再也拦不住,终于瘫软在床上,哭肿双眼死死地盯着在场每个人,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昏暗审讯室里,水良仍然句话都没说。
走出监控室,来到DNA实验室门外,点起根烟,等待着DNA比对结果。门终于开,看着期待眼神,郑科长笑着说:“等急吧?对上,就是他。”
脸欣喜地拿着报告走回审讯室,路过走廊时,正听见有人在那里大声吵嚷,原来水良岳父得知这事之后已经脑出血住院,,bao跳如雷律师叫嚣着要追究们法律责任,却不知手上证据足以让他闭嘴。
“知道这是什吗?”关上门,把报告扔在审讯椅上,对水良说,“DNA证据,你以为你杀五个人能轻易跑掉吗?”
水良嘴角抽动下,很快又恢复镇定,变换下坐姿。
“既然你不愿意说,来帮你说。”正色道,“你从十九岁就开始犯案,直到二十三岁,在云泰市、云县、龙都县作案多起,杀死多人。惯用伎俩就是在隐蔽位置蹲伏,寻找你看得上眼单身女性,伺机挟持、捆绑、强*、杀人。你可能不知道,你惯用打绳结手法,成为们破案线索。”
水良快速眨几下眼睛,吸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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