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队长摇摇头说:“没有办法定。这个季节,加之有棉被包裹,腐败程度不重。天到周都有可能。”
“还好,尸体些重要部位都没有丢失。”用止血钳夹纱布,塞进死者生殖道,做份阴·道擦拭物,进行人体精斑预实验,“会阴部和生殖道没有任何挫伤或表皮剥脱,精斑预实验也呈阴性,看来死者死亡前没有遭受过性侵害。”
肖大队长正在用两把止血钳整理颈部断面里面杂乱软组织:“看啊,年轻女性被碎尸,不是因为性,就是因为情。”
“舌骨在吗?”颈部横断位置正好是舌骨位置,问道。
“没有找到,”肖大队长说,“看来是没有。”
“是啊,所有断面都有明显皮瓣,骨骼都是被硬生生砍断,关节腔反而没有受累。这得费多大劲儿才能把肱骨、股骨这两块人体中最硬骨骼砍断啊。”
“凶手确实费不少力气,”说,“每个断面都有数十片皮瓣,说明凶手把每个肢体分离,都划几十刀。他割开皮肤和肌肉后,又剁骨头。”
“现在基本能想象得出现场有多血腥。”林涛在旁捂着鼻子说。
“秦科长你看分尸工具有几种?”肖大队长问。
“觉得割皮肤和软组织刀具应该很轻便、顺手、锋利,”说,“而剁骨头刀应该是很重菜刀。这两种特点无法在同把刀上具备,所以认为有两把刀。”
“这样找有些费劲儿吧?”边说,边拿起手术刀,“可以打开吗?”
肖大队长直起腰,说:“别急,总觉得尸体前胸·部位有些异常,你看到吗?”
仔细看看,觉得死者两乳之间仿佛有个苍白区。想到自己在实习时办过起案件,正是因为死者胸口苍白区,们确定死者生前被约束过,而这处约束伤就成为案件突破口[注释:见“法医秦明”系列第部《
肖大队长点头赞同:“死者刚死,凶手就能用两种刀来分尸,说明死者应该死在个‘家’里,这个‘家’应该具备这两种刀具。”
突然想起事,赶紧拿起剪刀和止血钳,取下死者肢体断面小块肌肉,又用纱布擦蹭些死者鲜血,说:“肖大队,你派个车,先让人把死者DNA赶紧做出来,放进失踪人口库里比对,认定尸源是最重要。”
“对。”林涛戴着白手套双手正捧着个红白蓝相间蛇皮袋,“顺便把送回技术室,要在这些尸体包装物上找找线索。”
看着警车离去,们继续开始尸检工作。
“肖大队长,你看这具尸体死亡时间们怎定呢?”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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