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去民政局登记结婚。”黄支队说,“曹风以前盗窃时候,是跟着个老小偷当学徒,他把这个老小偷当成自己师父、亲人。曹风和孟梦结婚时候,是让这个老小偷当见证人,三个人喝个烂醉,算是结婚。”
“有第三个知情人?”说,“那敢情好,从这个老小偷嘴里岂不是可以得到更多关于曹风信息?”
“问题就在这里,”黄支队说,“老小偷交代,曹风生前话非常少,老小偷就知道他无亲无故,其他关于曹风信息点儿都不清楚。”
“那老小偷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呢?”问。
“据老小偷交代,”黄支队抿口茶说,“那次结婚,老小偷是最后次见到曹风。随后老小偷因为老家房子拆迁问题,就回农村,至此没再和曹风联系过。”
眉头说,“你不知道有双性恋说法吗?而且还有很多同性恋为掩盖自己是同性恋事实而骗婚。们以前还接到过此类事情信访。”
“这个也信访?”
“是啊,”黄支队说,“被骗婚女子来上访呗。”
“这事儿归公安管?”十分诧异。
“公安大接访以后,”黄支队摇摇头,“什信访事项没有接待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接待不到。哎!跑题,跑题。”
“也就是说,”说,“曹风从出狱到死亡这段时间活动情况和交往情况,只有孟梦个人知道?”
黄支队点点头。
突然,专案组会议室大门被主办侦查员推开。
“孟梦身份查清。”主办侦查员说,“四川籍,家住农村。年半前到云泰打工,主要是在烧烤店洗烤盘。因为孟梦脸上有血管瘤,所以长相算是比较丑陋,她般也不和别人说话。孟梦结婚情况,烧烤店人都不知道。”
“那现在她人呢?”
想想,说:“你说还真有可能。你看,死者是去年九月底出狱,十月份就结婚。而们判断死者应该是十二月到月左右死亡,也就是说死者结婚后两个月就死亡。这个时间也太短,所以认为,死者很有可能是因为结婚激怒他同性恋男友,然后同性恋男友气之下杀他。”
“考虑也是这样可能性。”黄支队低头思考几秒钟,说,“没有其他可能。”
“曹风妻子呢?”说,“她说不准会知情。”
“目前正在派人查。”黄支队说,“曹风妻子是四川人,叫孟梦,在们这边打工。因为曹风生前根本就没有几个朋友,所以调查也很艰难。”
“突然想到个问题,”说,“曹风不是黑户吗?没有户口人,也可以登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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