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娆尸体被抬上运尸床时候,虽然说死者为大,仍是感觉阵恶心。这个女人脸上擦着厚厚层粉,瞪着双眼涂着黑黑眼线,头发染成枣红色,盘在脑后。
“她是鸡吗?”忍不住问。
旁负责摄像侦查员摇摇头,说:“不是。据调查,这个女人不卖*,就是找各种各样情人。她属于那种性欲极其旺盛。晚上可以约会好几个叮当子。”
“阴·道里有大量精液,提取检验。”大宝说,“这老头还能有这多精液呀。”
“那还不正常,”小杨说,“越是老头,越是多。”
腰是真不行。当初解剖台上站就是九个小时,都完全没问题。”慢慢直起已经僵化腰,说道。
“死者全身没有发现任何损伤。”大宝显然是因为精力高度集中而没有听见牢骚。
“枕部有损伤。”在付离枕部创口周围贴上比例尺,边照相边说,“枕部有密集四五处创口。创缘可见明显挫伤带,创口内可见组织间桥,脑组织外溢。”
划开死者头皮,接着说:“枕部颅骨凹陷性骨折,有骨折线截断现象。这样看,死者是被他人用金属钝器多次打击枕部,导致特重度颅脑损伤,瞬间死亡。因为创口周围有挫伤带,说明这个金属钝器接触面很粗糙。”
“嗯,那个,奶头锤完全可以形成这样损伤。”大宝说。
“呵呵,你还蛮有经验。”大宝笑道。
瞪他俩眼,终止他们调侃。工作依旧是剃头。
因为女人头部没有开放性创口,所以这次剃头发工作进展得很快。在大宝打开张花娆胸腹腔时候,已经剃完。
“可以感觉到骨擦感。死者颞部还有两处片状擦伤。”边说边切开死者头皮,“果然,擦伤对应部位皮下出血,颅骨凹陷性骨折。”
“们这边没有检验到任何损伤。这女和老头损伤很相
“快点缝吧。”小杨在旁说,“这人大小便失禁,臭得厉害。”
“还能比巨人观更臭吗?”大宝说,“当法医,可定要经得起臭啊。”
“是啊。”盯着付离额部,说,“如果因为臭,导致尸体检验不细致,那之前被臭味熏,都是白熏。你看,他额部有处损伤,表面没有擦伤,伴有轻微皮下出血,这是和个表面柔软、实质坚硬物体碰撞形成损伤。”
“哟,这处损伤还真没注意到。”大宝说,“凶手有用拳头打击死者额部过程?”
“不好说,”说,“但应该意义不大。们确定凶手是撬门入室,就地取材,激情杀人,突然袭击,侦查范围应该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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