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上给打电话说洪正正抓到?”不敢确定凌晨接到电话是真事儿还是梦境,于是问赵法医句。
赵法医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好,睡眠好才是真好!是啊,抓到,不过,到现在个字也不交代。”
“不交代就行吗?”说,“们有证据!”
话还没有说完,表情就僵硬。仔细地想想,说:“永哥,不对,们没证据。”
“怎说?”赵法医脸惊愕,问道,“楼道里和逃离路线上都有他血啊!”
手可能是家长。”许支队眯着眼睛说,“现在看来,凶手才二十二岁,孩子不可能都上六年级吧?”
侦查员中传来阵嬉笑。
脸阵红阵白,但是依旧稳住情绪,坚持道:“说过,认为本案作案人数应该是两人,这个洪正正只是其中人,另人不能排除是学生家长。”
许支队呵呵笑,并没有接话,只是轻声地对侦查员们说:“先去把洪正正抓回来,就什都搞清楚。”
打断许支队话:“那,家长不查?”
摇摇头说:“所谓证据,要有排他性,必须能定死是他杀人,而不是他到过现场附近。”
赵法医说:“你是说们现在可以肯定他到过现场楼道,但是不能肯定他杀人,是吗?”
“是,”沮丧地说,“如果是现场房间内提取到他血,或者在现场外楼道地面提取到他和死者混合血,都可以确定是他杀死者。但是只在现场外楼道提取到他个人血,就不能确定他杀人。律师可以说是他到过现场楼道,鼻子流血。”
“那不是强词夺理吗?”赵法医说,“怎会有这巧事情?调查反映洪正正和死者没有任何来往关系,他不可能跑到离他家那远现场,还恰巧在
许支队说:“查家长那组人现在终止任务,去抓洪正正。把他抓回来,剩下事都好办。”
没有再辩驳,郁闷地和散会侦查员们起走出专案组会议室。
下午时间,都坐在市局法医室里,反复看着电脑上“云泰案”照片,照片乱糟糟地塞在脑子里,理不出任何头绪。仅凭这几组照片实在没有什好办法去破案,更没法去甄别犯罪嫌疑人,可能这也是该系列案件至今没有破获原因吧。
次日凌晨,宾馆电话响起,是赵法医打来告知洪正正已经到案消息,洪正正右手虎口处确实有伤。现在侦查部门正在对他进行突击审讯。蒙眬着双眼,“哦”声,就挂断电话继续睡觉。
因为忘记定闹铃,觉醒来居然已经上午十点,急忙洗漱完毕跑去市局法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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