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口水，接着说：“第三，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杨风身上
六处创口，方向都是上锐下钝。也就是说凶手拿刀时候，刀刃是朝上，即刀刃是朝虎口部位，这不符合
般人拿刀习惯。般人拿刀，刀刃是朝下，即刀刃朝四指。如果是弹簧刀，按按钮，刀刃从刀柄里弹出来，必须是从拇指和四指之间弹出，这样握刀，刀刃就是朝上。”
“有道理！”赵法医说，“被你这
说，也认为是弹簧刀可能性比较大。刚才问那个问题，你怎看？”
“别急，接下来就说这个。”说，“既然是刀刃朝虎口部位，凶手又有可能受伤，那他受伤部位应该就是虎口。虎口位置血管丰富，旦受伤，必定有较多出血量，所以凶手血肯定会遗留在现场。”
“可是，现场确实没有找到凶手血啊。”赵法医说。
“早就说过，前期提取血远远不够，因为在现场那多血迹里发现相对少得多凶手血，无异于大海捞针，很难。”说，“有个办法。凶手杀完人肯定要逃离现场，现场外，应该会有他血
刀，于是过来刺曹金玉刀，刺完，两个人迅速离开现场。”
“你现场重建，听起来还真像那回事。”赵法医说。
“当然，这只是猜测。”说，“要确定有两个凶手，还需要更确切依据。”
车子里又陷入沉寂。司机缓缓地开着车，和赵法医咀嚼着刚刚讨论几点分析，努力想要从中找出新线索。
赵法医率先打破沉默，他说：“可是现场勘查提取几十处血迹，全是杨风和曹金玉血，包括楼道里滴落血迹都提取好几处，也没有发现第三人血迹啊。”
“倒是有新想法。”没直接回答他问题，“觉得凶手用，可能是弹簧刀！”
“这个有点儿玄乎吧？”赵法医说，“作为法医，们只能说是刃宽三厘米左右，长十厘米以上单刃刀具，不能肯定地说是哪种刀具啊。”
“有依据啊。”说，“首先，凶手携带刀具应该是易于隐藏，对吧？不然杨风就不可能让他进入客厅。所以凶手敲门时候，刀应该是藏着。大夏天，衣服上口袋也不多，既然能把那长刀藏住，说明刀必须是可以折叠。不能折叠刀，放到口袋里，岂不是会伤到自己？”
赵法医点点头。
接着说：“第二，这把刀从折叠状态变成伸直状态必须要快。杨风手臂上没有抵抗伤，说明被攻击时候是出其不意，凶手掏刀、把刀刃伸直必须要在杨风来不及反应情况下完成，般折叠水果刀是很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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