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访”无果,也没有继续追问汀棠市案件始末,低头悻悻地回到办公室,默默地收拾着现场勘查用具。
“没事。”大宝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努力就是。”
突然站起身,解下腰间皮带,抽下桌子,说:“别废话,复习,快!”
路无语,很快就驾车赶到汀棠市。已经结束在省厅学习汀棠市公安局法医赵永站在高速出口翘首等着。几个月没见,下车和他亲热地搭搭肩。
“死伤还要们法医来吗?”说,“犯罪过程伤者不都可以亲述吗?不需要现场重建吧?”
部摁压在泥地里,直到她窒息不再挣扎后,恐其未死,所以捆绑双手,然后实施强*。其实,这个时候林笑笑已经死亡,凶手是在*尸。
这看来,案件不难啊,心里想,简单几张照片和鉴定书,就基本还原出凶手作案过程,为什林笑笑案子直没破呢?接着往下翻看,直到看到“证据”栏,才知道,原来这个案子没有发现足够证据,没法甄别犯罪嫌疑人。
不对,既然是强*案件,精斑总是有吧?为什没有提取到生物检材呢?看死者阴·道损伤,以擦伤为主,且损伤分布均匀,不像是猥亵,而应该是*尸啊。为什找不到证据呢?
正当陷入沉思时候,尖锐电话铃声响起来,是师父让到他办公室去。
“正好,去问问遴选事。”关掉林笑笑案子窗口,对大宝说道。
“是啊。”林涛下车,捋捋头发,附和着说道。
“别提。”赵永说,“死是那家老婆,警察到得快,老公当时没死,昨晚抢救夜,今早醒,感觉意识不太清楚,警方还没谈几句话呢
这几年,命案现场出勘主要是师父带着跑,两个人工作压力巨大,所以们准备从基层公安机关遴选名法医,加入们省厅法医科。最为理想人选当然是大宝。他在省厅年学习期将满,留下他是们愿望。但进门,师父就给泼冷水,告诉遴选考试和面试并不由们做主。
“凭什们用人单位没有自主权?”不服气地嚷嚷。
“遴选是有正规组织程序。”师父皱起眉头,“这样做都是为公平公正,不然人家政治部凭什帮你干活?你想要谁就要谁,那还不乱?”
“什公平公正?”说,“就想要李大宝。”
“李大宝?”师父龇着牙,笑着说,“你就是想要李昌钰也没用,也得考试。别废话,让大宝专心备考,你赶紧准备准备去汀棠,昨晚汀棠市区发命案,死伤,性质恶劣,破案再说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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