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脑片空白,隐约意识到自己犯大错。
“作用力巨大,作用面积大。”桂法医替们回答道,“通常在高坠伤中比较多见。”
师父瞪着,动不动,就这样足足瞪两分钟,才厉声说道:“打开颅腔。”
颤抖着手,沿着原切口,剪开缝合头皮缝线。拿开颅盖骨,死者脑组织咕噜下从颅腔里翻滚出来。
师父用脏器刀层层切开脑组织,说:“说后背没打开,是工作疏忽,但是这个头颅损伤,你们看不出来是怎回事?”
点头。
“你说死者是在靠近墙根位置被凶手从背后打击枕部倒地。”师父站在们设想位置,重建着过程,“那,死者倒地,要是头朝院门仰面倒地,要是头朝墙根俯卧倒地。”
沉思下,听起来确实应该是这回事。
“但是死者是头朝墙根,仰面着地。”师父说,“怎解释?”支支吾吾,时语塞。
“行,现场就这样。”师父并没有对这个矛盾点进行解释,指着现场堂屋桌子上两包烟,对身边侦查员说,“去查查,办丧事那家发是什烟。”
“您是说对冲伤?”辩解道,“觉得这个损伤不是对冲伤。虽然他是枕部着力,却在额部形成血肿,觉得额部血肿是横跨颅底骨折形成。”
“你有依据吗?”师父皱起眉头,“猜,你潜意识里认定这是起凶杀案件,所以用猜测态度排除它是对冲伤可能。”
“不,们发现死者头部有骨折截断现象,应该不止次打击,高坠怎会有多次受力?”极力辩护着。
“尸体昨天早上就拖出来解冻。”桂法医说,“现在可以进行检验。”
“那们现在出发吧。”师父脱下手套,说。
没有按照常规解剖术式,师父选择先检验孙先发后背。在和大宝手忙脚乱地把尸体后背肌肉逐层分离开以后,居然发现尸体后背真有损伤。
“师父真神!”大宝惊讶地叹道,“那个,您怎摁两下就知道有损伤?”
师父显然还在因为们第次工作疏忽而生气,没有回答大宝问题,说:“七根椎体棘突骨折,深层肌肉大片状出血。现在想问,这样损伤通常在什情况下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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