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是家人?张氏家被灭门?”惊得跳起来。
汪法医默默地点点头。股热血涌上心头,发誓定要把那个凶手揪出来枪毙,这个杂种,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们先看看犯罪分子出入口吧。”汪法医看出心思,把从愤怒情绪中拉回来。
“房子位于新建通车滨江大道北侧,楼门面通往路边。”汪法医说,“房子是两层结构。楼南侧是3个大卷闸门,内侧是摄影棚和办公室,北侧没有门,只有窗户。楼办公室旁,有楼梯通往二楼,二楼有条东西走向走廊,走廊连通6个房间房门。”
边听着汪法医介绍,边随汪法医绕到房后。房子背侧果真只有6扇窗户,窗户上全部装上防盗窗。显而易见是,扇防盗窗栅栏被人用锯子锯掉两根,里面推拉式窗户也是开着,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
医和简单寒暄之后,开始介绍现场情况。
“这是老房子,很多年前就建成。”汪法医说,“房子是死者张年家祖宅,张年从8年前开始率全家做婚纱摄影生意,其实也不是专业婚纱摄影,但是他们价格低廉,还是吸引很多工薪阶层和城郊农民青睐。”
“这个地方还真是偏得很。”插话道。
“看起来偏僻其实也不偏僻。”汪法医说,“这里因为城乡体化,逐渐开发起来。但是这座住宅周围建筑还正在规划中,离这座住宅最近村落其实就在西边500米外。”
顺着汪法医手指望去,果真看见大约1里外有袅袅炊烟。
“这个是新鲜锯痕吗?”指着那两根被锯断栅栏。
汪法医点点头,说:“现在痕迹检验部门已经确定凶手是从这里出入,但是没有发现可以认定犯罪分子痕迹物证,凶手应该戴手套,是有备而来。”
又跟着汪法医绕着房子走两圈,没有发现什
“但这块地是正在开发中地盘,所以这个孤零零建筑成危险之地。晚上这边确实黑灯瞎火,容易被犯罪分子看中。”汪法医说,“这些年,张家点点做大,在城里开两家分店。但这边还是作为他们主店,是他们投入精力最多地方,晚上他们也都会住在这里。”
“这个店有不少员工吧?”问。
“除聘请摄影师和技术工作人员,”汪法医说,“还有很多调配运输婚纱、摄影器械和其他物品临时工,算是养活不少人。”
“死6个?”讶异地问。
“嗯,死6个。”汪法医说,“经过亲属辨认,死者是张年夫妇及他们双儿女,还有张年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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