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将文件夹递给了孙昊天。
孙昊天用颤抖的手翻开文件夹,少顷,他留下了眼泪:“我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栽了,好吧,我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我和林琪青梅竹马,她说会嫁给我。我爱她,胜过一切,胜过我的生命。我不能拥有她,她也不能被别人拥有!她是那么的完美,我和她在一起都会自卑,所以她提出要保密我们的关系的时候,我同意了。我以为她终有一天会被我感动,可是我错
飙哥沉默着。
DNA实验室送检台旁,DNA检验师抬头看了一眼飙哥,失望的说:“师兄,这扳手上,什么都没有,连扳手的螺口都清洗了。”
飙哥说:“能洗到的都洗了,洗不到的呢?别说我不教你们。”
飙哥用镊子夹起一小块纱布,打开扳手的双齿,将纱布从双齿之间塞了进去又拔了出来。雪白的纱布中央,仿佛带着了点殷红的血迹。
“量小,试试吧。”
关键的问题给忘了。
“指挥中心,指挥中心,交警一大队警员在纬五路胖子面馆门口发现目标出租车,车内无人,报告完毕。”对讲机很快想起。
“我们亲爱的交警同仁效率还真是高,这么快就搞定。”刑警队长王江很是兴奋,“这畜牲,还有胃口去吃炸酱面?”
对讲机里局长的声音同样兴奋:“王江,马上带人过去,抓不到,回来我摘了你的帽子!”
王江摸摸有些秃的头顶,不满的说:“不就有点掉头发嘛,总拿我帽子开玩笑。”
审讯室内,孙昊天依旧低头不语,王江已经有点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你以为你不说话就定不了你的罪吗?我建议你还是聪明点,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哼哼。”孙昊天冷笑了一下,说出了第一句话。
吱呀一声,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飙哥带着我,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怎么,还没交代?”
“没,硬骨头。”王江有些尴尬。
“孙昊天,刚才我拿到了一份DNA鉴定书。”飙哥阴着脸说,“对你很不利。”
孙昊天带着手铐坐进警车的同时,我也将他出租车上的一把锃亮的扳手装进了塑料物证袋中。
提取到扳手的同时,我也忧心忡忡:“这显然就是他干的,要不哪个出租车司机有这闲工夫洗扳手?你看这扳手洗的,比他车洗的还干净。怎么办,证据貌似被销毁了。”
飙哥一把夺过物证袋:“闭上你的乌鸦嘴。”
赶往DNA实验室的车上,飙哥拎着物证袋左左右右的看着。
我一路忧心忡忡:“现场没有证明嫌疑人的物证啊,我们之前的分析仅仅只是推断,定不了案啊。这扳手又被洗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