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同伙呢?”
屈平道:“也许筼筜知道甘茂心怀不轨,是最好同伙。”孟说道:“可这实在不符合筼筜作风。”
南杉道:“宫正君说不错。从整件事看来,即使没有甘茂协助,筼筜个人也能盗取和氏璧。他虽然是靠甘茂黑牌进入宴会厅,可他不也样轻松盗取张仪腰牌?”
孟说道:“对,正是这个意思。觉得这件事倒更像是甘茂雇用筼筜来为他盗取和氏璧。他有动机自不必多说,奇怪是,他本人如此穷困潦倒,能用什打动筼筜这样人为他所用呢?”
屈平道:“会不会是甘茂设法去除筼筜脸上墨字?”孟说道:“这倒是有可能。”
媭芈道:“知道甘茂是用什打动筼筜。”重重叹口气,道:“真是看错他,早该怀疑到他。”
屈平愕然道:“姊姊为何这样说?甘茂到底用什打动筼筜?”媭芈道:“随侯珠。”
天下能与和氏璧相提并论奇珍唯有随侯珠。如果甘茂有随侯珠在手,相信不止是筼筜,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会为他所用。
媭芈最初认识甘茂,正是因为那桩随妪当街被抢包袱案子。她本来也想不到甘茂跟随侯珠失窃有牵连,但惊见有如此多证据表明这个男子心计深沉时,不由自主地重新审视起与他有关过往来。那被认定盗窃随侯珠盗贼莫陵被拷打得奄奄息时,当面恳求她道:“姑娘聪明伶俐,为生平所见,求你看在们本是同姓分上,查明真相。”又道:“最终会被大司败拷打至死,但就算死,也请姑娘到坟前告诉真相。”她虽答应他,那不过是看在他是阳城君后人分上,并不真如何相信他话。随着莫陵被酷刑折磨致死,随侯珠从此下落不明,成为桩悬案。
其实真正盗贼直就在她身边,那就是甘茂。原因很简单——包袱从离开随妪后,只经过莫陵和甘茂二人之手。如果莫陵没有拿走随侯珠,那定是甘茂。事实上,莫陵夺走包袱后路奔逃,很快被甘茂追上,随即被捕,身上并未搜出财物。他也再声称只是临时起意,事先根本不知道自己抢是随妪。如果真是甘茂趁与莫陵扭打之际暗中取走随侯珠,那他定是事先知道。至于他所谓见义勇为,也就相当可疑。他大概是直尾随在随妪身后,伺机夺走随侯珠,不料平地冒出个莫陵来,抢先下手,才不得不充当侠士去追赶盗贼,如此心机,可惊可怖。而她居然度与这个人走得极近,居然再为他辩护。如果当日不是她正好路过,想出赛跑法子为甘茂解围,那太伯屈盖定也会搜查甘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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