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诚喝口茶说:“其实挺简单件事儿,在某个风高月黑晚上,带两个人把您给绑架,然后打电话叫你老婆交二百万赎金,否则们就撕票。那二百万现金到
甄应雄忙问:“什办法?”
李真诚说:“既然这笔财产不能经您之手转移,那只好请您太太出面来帮咱们转移。”
甄应雄又来火:“这不废话吗?动动存折上个子儿她都不肯,你想叫她……除非她疯。”
李真诚微微笑,说:“话不能这说,世事无绝对,在们真诚离婚事务所操作下,什事都有可能发生。在平常时刻叫你太太帮你转移财产当然没有可能,说句不太好听话,那叫与虎谋皮,但要是在非常时刻……”
“非常时刻?什非常时刻?”
找你们,想不到你却……唉,算,你别浪费时间,忙得很。”
甄应雄正要转身离去,李真诚却把拉住他说:“甄先生请留步。这说来,甄先生是铁心要跟您太太离婚?”
甄应雄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来找你们离婚事务所干什。”
李真诚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坐下,咱们慢慢详谈。刚才只不过跟您开个玩笑,试试您离婚决心有多大。因为鄙事务所曾经遇到过几桩事到临头当事人却又忽然改变主意不想离婚案子,害得咱们事务所白忙活场,怕您也……所以就……”
甄应雄这才重新坐下,点燃支烟说:“你放心,决不会半途而废,更不会亏待你们,你要不相信,可以先付半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另半佣金。”
甄应雄整个人都从桌子上探过来,盯着他问。
李真诚说:“比方说,如果是在甄先生您被人绑架性命攸关、歹徒向她勒索二百万危急关头呢?”
甄应雄差点跳起来,说:“你是说要绑架向她勒索二百万?”
李真诚双手抱胸,微微笑,说:“当然,您无须担心,绑架是假,转移财产才是咱们真正目。”
甄应雄睁大眼睛看着他说:“你能不能说得详细点?还是不大明白你意思。”
李真诚点头说:“好,既然甄先生如此爽快,那也不再绕弯子。甄先生处境十分明白,照目前形势来说,无论您用什方法动动您财产,都难免被您太太发现,更难免留下痕迹被人日后追查到。”
甄应雄听他把话说到点子上,这才点头说:“正是正是。”
李真诚说:“如此说来,您亲自动手转移财产已经是不可能。”
甄应雄说:“这正是令为难地方。”
李真诚看他眼说:“为今之际,只有个办法尚可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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