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她已请闺中密友龚丽以自己名义帮她在银行租个保险柜,她很顺利地就把钱存放进去。
这个保险柜是用龚丽身份证向银行租,寄存在里面东西名义上也是属于龚丽。所以就算甄应雄知道真相,也没有办法把这些钱要回去。
龚丽是本市房地产大老板老婆,她有二百万私房钱也不会引人怀疑。
而事实上贺玲先前付给李真诚二十万块钱劳务费也是找她借。
当然,贺玲也不想和甄应雄租用同家银行保险柜,但目前本市开展保险柜出租业务就只有这家银行,所以她只好选择这里。
,而且是照你规矩,先付钱后办事。”
李真诚眉头皱,感到有些为难地说:“如果这样做,得罪甄先生,那日后就很难在这座城市立足。”
贺玲盯着他说:“你别装蒜,早已调查过你们事务所,你们事务所最近才在南门大街租套民房,连营业执照都还没办下来,说白,你们是家皮包公司,你拿老公六万块劳务费,再加上付给你二十万块提成,总共是二十六万,早已够你卷起铺盖到另座城市开家真正公司。而且事到如今,你已没有选择余地,你若不跟合作,等你‘绑架’老公之后就立即报警,叫你不但赚不到钱,还要因犯绑架勒索罪而去坐牢。你最好先考虑清楚再回答。”
李真诚被她唬住,只得答应跟她合作。
事实上,在南湖大酒店李真诚绑架甄应雄父子那个套间客厅里,还藏得有个人,李真诚将那二百万掉包之后放在客厅,房门关上之后,藏在客厅里那个人便跳出来,将这二百万迅速地转进那个帆布提包中。
她锁好保险柜之后,顾不及平静下自己怦怦乱跳心,就立即抢在丈夫儿子之前赶回家。
今天贺玲跟丈夫签离婚协议书,心情十分复杂,烦闷之下,便想出来散散步
李真诚走出南湖大酒店时,说是提着袋衣服,实际上却是提二百万现金。
而他们在酒店门口拦那辆出租车,其实也是贺玲花高价从个“哥”手里租来,开车“姐”就是贺玲,只不过此时她已经化装,而甄应雄又是在忙乱之中上车,所以丝毫没有看出破绽。
贺玲经过与李真诚缜密谋划之后,早已在驾驶座下准备个与李真诚提包模样帆布包,李真诚下车时提走正是她包,而那个装有二百万现金提包却留在出租车上。
如此这番,这二百万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贺玲手中。
甄应雄寄存好两个塑料袋刚刚离开银行,贺玲便也提着帆布提包来到这家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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