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皱眉道:“你即便知道那女子为人所害,又能怎样?这是官府管事情,她自己家人都不曾报官!那里轮得到们来管?”
英琼抱拳道:“路见不平有人踩,事见不平有人管,若是那女子真被人所害,让知道,必要为她报仇!这李家门高户广,那女子又是他们家丫鬟,官府如何能管着?官府不敢管,来管!”
李宁再道:“那李府与们也有餐宿之情,你这样岂不是恩将仇报?”
“区区饭之恩,如何能有道理大?”英琼仰着小脸庄重道:“父亲莫要再试,自幼您就教行侠仗义,匡扶正道道理,英琼永不敢忘!”
李宁这才露出宽慰笑容:“儿有此性情,你师祖必回喜欢你!去罢!你武艺已经不凡,这次就容你自己去处置!”李宁口中师祖,英琼听他说起过许多次,虽然他久居栖霞观,只在年幼时候见过
而且酒色坏身子空虚样子,这样人要说被那丫鬟勾引,英琼是不信。
而且那丫鬟没有嫁人时候不勾引主人,如今嫁人,不可能有名分。那里还会做这样事?
英琼稍微想下就明白过来,八层是那李少爷见色起意,李夫人不敢跟李少爷翻脸,转过来逼迫那个可怜丫鬟,当下心里就有些同情,定主意要给她赎身,帮助她脱离这个苦海。她抬头看见婉娘张小脸扭曲狰狞样子,忽然有些恐惧这人心。
本来她不应该在多问,但是到底忧心那丫鬟,便问句:“她孩子几岁?”
婉娘冷笑道:“那里有几岁?才三个月,还寄养在家,这狐媚子才出月子就想爬床,当真应该扒她皮!贱奴!”
英琼更是不想说什,连这李府都觉得肮脏,刚刚生完孩子母亲,如何肯离开自己家,去人家家里做丫鬟,连自己孩子都无法照顾?这李夫人请人手段,会是如何不堪。
英琼在这李府都觉得不舒服,打定主意明天早就起程,那时候再助那丫鬟赎身顺便送她回家。
第二天早,她就回去跟李宁说过,李宁笑她小小年纪就有侠骨心肠,便带他去见李老爷,向他告辞,再把来意所,李老爷放下茶盏,副淡淡样子笑道:“先生说笑!这本不是什难事,只是……”他这才做出副为难样子道:“先生要人,昨晚不巧发急病死掉。”
“真是不巧!”李英琼看这李老爷微微颤颤,幅和蔼老人样子,只觉得心里阵冰寒。
李宁没有再多说,就携英琼离去,才走过数里路,英琼就忽然停下来,从行囊里摸出把短剑,对父亲道:“父亲,觉得事情定有蹊跷,请容回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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