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旁边李宁和陈昂具都升起样心思:“这小子果真是极品本色,前倨后恭,翻脸翻得那快,真当仙人都是金鱼,记忆只有六秒不成?即使是求人,语气中还带着副小爷拜你是给你面子,还不快惶恐答应样子……”
李宁顿时觉得右手痒痒,只想抽他。
偏偏这时候那少年忽然想起李宁还在这里,便转头过去,面色严肃说:“李叔,叔父让拜你为师,只是心慕仙道,不愿再往人间俗世厮混,你便不要为难罢!”
李宁几乎被他气笑,挥手就想走人,但是他毕竟厚道,思量到手里还有那少年所要灵药,若是走之,免不得还要被他找上门
着脸不敢上前,顿时股邪火从心底烧起来。
想到这只恶劣大鸟过去几件顽劣之事,便呵呵笑,从窗子飞身而出。
岂料那只鸟看到他,竟然舍下身边玩物,朝他刁来,性情十分恶劣,陈昂现在哪里还怕它,声清喝,就劈手道法力,凝滞它周身百骸,这手在俗世有个名头唤作‘定身法’,到是和江湖中点穴上层法门有几分相似。
此时这只白鹤只有眼珠子能动,它性情通灵,知道些人为刀俎为鱼肉道理,眼神中表现出许多乖顺来,反以前恶劣,做出番温顺纯良鸟儿样子。
陈昂哪里会这轻易放过它,冷笑数声,先去给李宁解围,准备待会慢慢炮制,不把它掰扯出百十个花样,他就枉为天魔头天启分神。
掰开它长喙,滴出几滴纯白带着异香鹤涎,陈昂把它舌头都扯出来,灌满四个小瓷瓶,将其中个半满递给李宁道:“这畜生灵涎火候十足,你每日子午往他嘴里递上滴,连续三天,便可解去此毒。”
“剩下鹤涎是解毒圣药,凡俗毒物,没有几种是它无法化解,要是有名医以它为药引与珍贵药材相合,能练出纯化内力、增进修为珍贵丹药,幼年服下,能助长根基,算下来也不亏你这番辛苦。”
李宁接过鹤涎,心里倒是没有什不满,要是有,也多半是针对身边这位蠢逼少年。
他现在觉得浑身疲惫,只想找王常洛卸下身上担子,再不敢当这蠢逼‘叔父’。至于之前那种看在故人面子上,手下他为徒弟想法,更是有多远,滚多远,只当他是坨臭狗屎,绝不敢再让他沾身。
李宁向陈昂告声罪,就要回去收拾自家疲惫身心,但看到王铭溜溜转眼睛,便知他又要闹起幺蛾子,刚升起把他捆起来心思,王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拜倒在陈昂脚下,叫嚷道:“小子王铭,愿拜在仙人门下学习法术,望仙人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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