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禁武殿司都,江湖之事,你还逃得不成?”陈昂笑道:“别先不说那多,回去,你先把大内武库整理出来,对库内武学,进行批注,删改,先写本《大内武学纲要》再说!《九阴真经》,就等到日后,你有心之时,再来备述吧!”
黄裳尽管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答应下来。
陈昂看见他这身文人做派,暗自叹息,如果没有那场复仇,黄裳又会走到哪里呢?没有峥嵘和狠戾情绪,《九阴真经》还会有下卷吗?
黄裳身所学,早已已经脱离《万寿道藏》范畴,经过这次武库武学洗礼,想必他武学积累,已经堪称深厚,所差,就是四十年枯寂,专研。
身为朝廷第二大打手,江湖大魔头,必然会历经
会!”方腊笑道:“这等人物,岂会做这样下作之事?他必然会等着出关,倾力战,胜败无悔。”
“下个月圆之夜,就是与明教教主决战之时!”
另边,陈昂抬头,看着这无边月色,笑着对黄裳说道。
他们栖身于当地知府座小院内,陈昂每日里读书,编书,看不出丝紧张,甚至会常常和黄裳讨论道学,论述些武学真谛,黄裳自己飞速蜕变着,他从陈昂那里,学到很多前所未有学识。
其中不但有精妙武学,甚至天文地理、上古文字、耕种纺织、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道理和学问,让黄裳大开眼界,收获良多,不下于次脱胎换骨。特别是陈昂《金匮要略》,堪称黄裳所见过,最为精妙绝伦医术和武学。
“学士治学,让高山仰止啊!”黄裳抚摸着《金匮要略》淡黄色书皮,叹息道,“自从看得此书以来,学士三易其稿,增订整理许多,现在想想,这样修正所学,日进月异,才是治学之道啊!”
陈昂笑道:“你也可以著成书,备述自己所学,流传于后世!”
“若也写这本书,只怕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罢!学问,未超前人所述,哪用得着写本书呢?”黄裳自嘲道:“要是写出来,不过是本《万寿道藏大纲》罢!或许等到将学士所传,融会贯通,才有这天。”
“《万寿道藏大纲》有趣!不如你写个武学版,就叫《九阴真经》如何?”陈昂忽然摇头大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你要是写这本书出来,定要为它提序。”
“学士何处此言?”黄裳惊诧道:“这本武学《大纲》,论精深不足,论广博不够,不过是人呓语,学海无涯,只求慎独之心,行专研之事。为何要分心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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