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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等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范泽天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范泽天瞧他们眼,道:“你们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江亦鸣水杯里毒,并不是在他拿着空杯子去倒水时候投进去,也不是他倒水之后投进去,而是在他喝第杯水时候,就已经投进去。当他杯子里只剩下半杯水时,就有人像这样,用胶水将毒鼠药粘到杯盖内。所以江亦鸣喝完第杯水并没有中
你丈夫投毒那天,你可曾发现他有什异常?把那天情况跟们说下吧。”
毛桃花想下说:“没发现他有什奇怪地方呀。那几天因为车坏,他直在家里休息。那天早上起床,他问是不是动他毒鼠药。因为家住楼,平时老鼠特别多,所以前两天他就从地摊上买包‘步倒’回来灭鼠,当时只用半包,还剩下半包放在抽屉里。跟他说没有动过这东西,他说奇怪,怎觉得这毒鼠药好像少点呢。后来他没再说什,用纸包那包毒鼠药就出去。”
范泽天问:“他有说要拿毒鼠药出去干什吗?”
毛桃花说:“他说这东西放在家里太危险,所以拿出去丢。第二天早上,他在村口阅报栏里看报纸回来之后,就显得坐立不安,后来急匆匆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又过天,有个警察上门通知,说他因为投毒杀人,已经被警方拘留。这才知道他出事。”
范泽天又问些其他情况,见问不出什线索,才离开水果摊。临走时,叫文丽在水果摊上买几斤水果,毛桃花个劲地道谢。
回去路上,范泽天紧绷着脸,句话也不说。文丽知道他在思考案情,坐在车里连大气也不敢出。
回到局里,范泽天叫人从物证室把江亦鸣那只茶杯拿出来,然后戴上手套,把杯子里里外外重新检查遍,最后他目光落在杯盖内侧几个毫不显眼浅痕上。
文丽赶紧说:“技术科人在检查杯子时,也发现这几处痕迹,应该是平时留下茶渍。”
范泽天摇头说:“这可不定。”他叫人拿来个带盖双层透明玻璃杯,大小样式跟江亦鸣杯子差不多。他先从抽屉里拿出包速溶咖啡,然后在杯盖内侧顶部轻轻涂上几处胶水,再将些咖啡颗粒洒在胶水上,盖上杯盖,咖啡颗粒直粘在胶水上,并没有掉下来。
范泽天又将杯子注满开水,拧上盖子,拎着杯子在办公室走圈,因为杯里水太满,走动之下,杯子里水荡来荡去,冲刷杯盖,很快就将杯盖内胶水和咖啡颗粒溶化,再打开杯盖,杯盖内侧只留下与江亦鸣茶杯盖里样淡淡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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