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朝她道明身份之后,问她:“你丈夫投毒杀人事,你已经知道对吧?你怎看这件事?”
毛桃花嗫嚅着说:“、也不知道他是怎,平时他挺老实个人,怎会去投毒害人呢?”
范泽天问:“你们家存折归谁管?”
毛桃花说:“他在外面跑运输,平时都是管着。”
范泽天问:“半年前,你丈夫有没有找你要存折取过笔八万块钱款?”
,不由有些奇怪,问道:“范队,难道这案子还有什问题?”
范泽天说:“这两天对案子做些补充调查,发现还有些疑点。第,调查江亦鸣财务状况,虽然他最近有些经济紧张,却并无迹象显示他最近参与过什大投资。”
文丽说:“也许他说自己与朋友合伙投资生意,只是骗林冲借钱给自己借口,说不定他把借来钱拿去花也有可能呀。”
范泽天没有理会她,接着自己思路往下说:“第二点,据林冲交待,他在学校找到江亦鸣后,先是向他要债,然后又说茶叶事,最后才手揭开杯盖,另只手悄悄投毒。可是你看,视频中显示,他跟江亦鸣接触时间不超过三十秒,要在这短时间内,做这多事,觉得有点困难。最主要是,你看他两只手,左手似乎直在动,可右手却直垂在裤腿边,并没有抬起下,怎可能‘用只手揭杯盖,另只手投毒’?”
文丽佩服地道:“范队,你观察得可真仔细,这确实是个很大疑点。可是如果林冲没有投毒,他为什要来公安局自首呢?难道他不知道投毒杀人是严重刑事犯罪,如果江亦鸣死在医院,他可是要判死刑。”
毛桃花摇头说:“没有,他很节俭,只存钱,很少取钱,更不用说取这大笔钱。”
范泽天问:“上个星期四,也就是
范泽天皱着眉头说:“看来其中必有隐情。”
文丽道:“那咱们要不要重新提审林冲?”
范泽天摆手说:“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承认这件事是他干,在没有明确新证据之前,咱们再审他多少次都没有用。你查下他家庭住址,咱们去他家里看看,说不定能从他老婆身上找到什线索。”
林冲家住在槐树堤村,那是个城中村,他老婆叫毛桃花,是个嫁到小城乡下女人。毛桃花没有正式工作,在城中村条小巷口摆个水果摊,挣点辛苦钱补贴家用。
范泽天带着女警文丽找到毛桃花时,正是这天早上,毛桃花刚在巷口把水果摊支起来,见两个警察来找她,倒也不是很吃惊。想必是警方已将他丈夫事通知她,她知道肯定会有警察上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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