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司机说出“花苑小区B栋”这几个字后,她竟再也坚持不住,全身虚脱般瘫坐在出租车后排座位上。
回到家里,坐到自家沙发上,她颗怦怦乱跳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他。
她怕他说她
温怡独自人走在人行道上,高跟皮鞋轻轻叩着水泥路面,发出橐橐单调声音。
刚走到学校围墙拐角处,她忽然又莫名其妙地打个寒噤,只觉有股冷风从后面悄然袭来,直吹得她后脖颈凉嗖嗖。
她用手摸,不对呀,自己衣领扣得好好,照理说风应该吹不进来呀。
再走不远,那种凉嗖嗖冷冰冰感觉竟然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竟像有根冰冷鱼刺扎进她后脖颈某个穴位样,整个人都感到不舒服不自在起来。
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睛用心感受下,忽地惊觉过来:那不是风,而是双眼睛,双阴冷锐利眼睛,直在后面盯着她。
她再出山。
温怡身心俱疲,在家休息两天,才回到学校上班。
学校里领导和同事听说她病,都来慰问她。
温怡不敢说自己患精神分裂症在疯人院呆三天,只说自己身体不适到医院住几天。大伙也没多问。
因为要迎接省教育厅验收检查,学校最近工作很忙。
她猛然回头,身后人行道上空荡荡,并不见个人影。
再向前走过半条街巷,那种被人跟踪偷窥感觉像冰针样,刺得她越来越不安。
可回头细看,仍然看不见个可疑人影。
她不由倒抽口凉气:幻觉,难道又是自己幻觉?难道精神真有问题?
她不敢再独自人在人行道上走下去,刚好旁边有辆出租车经过,她急忙招招手,坐进去。
下午放学时候,突然通知全体教师开会,老校长讲就是几个小时,散会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温怡赶紧往家里赶。
因为怕她精神不集中,开车易出事,早上上班时沈天帆让她把女装踏板摩托车放在家里,步行上下班几天,她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权当散步,也好藉此锻炼下身体。好在学校离家不远,只有两三里路程,步行趟只需十几二十分钟。
正是夏末秋初时节,晚风吹来,已有丝丝凉意。
温怡刚走出学校大门,阵凉风从脖子后面直灌进来,使她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颤。她下意识地缩缩脖子,拉拉衣领,加快脚步。
青阳中老校区本在市中心闹市区,学校最近才搬到新开发区来。新开发区靠近郊区,地理位置略显偏僻。街上亮着路灯,但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车辆在空旷大街上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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