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岫转过身,纤指竖在他唇边:“当年你用门碎片诱叶别情,置身之险并不比这种事差到哪里。人们都说,仙道本质自私,逆天命以渡己,掠造化而养身,人山,清风为伴,是仙也。听着很冷,可你时时刻刻都在证明,这仙途不冷。”
秦弈走进屋,居云岫正站在里面窗边。阳光透过窗棂,带着建木上氤氲云雾之息,缥缈朦胧。居云岫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云间,几欲腾云而去。
这姐姐越来越仙。
单从外表仙家意,在秦弈见过这多人之中,居云岫当属第。
可这份云岫之间缥缈,在他秦弈踏入屋中刻就无影无踪,就像仙山之上沾染凡尘。
秦弈抱着清茶站在屋中,居云岫站在窗边对视,感觉就像是带着孩子来找妈妈样,什出尘之意都被破坏得干二净。
负安安?”
清茶骤然被人拎起,下意识挥舞着手脚挣扎,听到这声音就立刻耷拉下去:“是师父命把这小蚌丢出去。”
秦弈转头看安安,安安赔笑:“安安资质愚鲁,惹居姐姐生气。”
里面传来居云岫声音:“你之前是怎教这只蚌?教她难度毫不逊色于清茶。”
安安神色苦恼无比,垂着脑袋头水。
对视好阵子,居云岫神色慢慢柔和下去,低声道:“算,反正你直都那莽。”
秦弈放下清茶,走到她身后,环住她腰,下巴靠在她肩头。
这是两人最喜欢姿势。
居云岫目光落在窗外云端,低声道:“囚牛以为会吃醋,霸下说时候被它揍顿。其实没吃这个醋,只是在担心你。”
秦弈终于开口:“师姐,……”
秦弈笑道:“有特殊教育法。”
“进来说说。”
秦弈抱着清茶坐在自己臂弯里,清茶笑嘻嘻地很是高兴。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样抱过说,真舒坦。
“清茶你几岁!这是抱小孩方法。”屋内传来居云岫又好气又好笑声音,又抚着额头道:“算……还是小孩子更省心,有自以为大人,掏心剖肺,也不知道他有几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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