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等于本来就是精分？
带着
脑子乱麻离开锦绣坊，微雨洒落脸上，扑面
清凉。秦弈精神微微振，那些乱七八糟思绪也平复
少许，传念道：“棒棒你在吗？”
“在啊，直在看你沙雕似自
分裂。”
“……你现在能读
极端反差感，荒诞却真实。
如果不是因为这人类哑女，自己和妖王乘黄之间永远也就是个交易关系，那点说不清道不明情愫根本无法滋生，更有可能将来还要为敌。
同样也是因为这人类部分，使得众妖警觉，连程程自己都在警觉，她本体意识始终还是以妖为基。
这只是具剥离人类血脉分身，若非因为程程没勘破“那也是”知见，那就是可以随时去死皮囊。
让这分身跟秦弈走，在程程角度或许真是最完美方案，既满足自己情感，又不影响妖城事业，说不定隐隐还有甩开麻烦潜意识。
程程喝醉。
秦弈把她抱起，离开后院，进屋里。
屋里依然是全盘人类化色彩，人类装饰，人类铜镜，人类屏风和丝被。
秦弈看着就在想，自己对程程好感应该就是源于这些人类化吧，是股妖城之中清风，让当时处初入妖城压抑无力情绪找到亲切与乡情。
妖城之中，人间锦绣。
如果把这分身当成独立人来看待，她很可怜，只是个包袱，和满足乘黄两全心思道具。
秦弈知道自己这种情绪没什
道理，因为这根本不是独立人，她就是乘黄啊……这便依然是知见之障，心中知道这是同个人，可难免还是被眼前所见柔弱影响，总是隐隐当成另个人。
甚至还有种精分想法，如果说自己有征服欲话，那想要征服是乘黄而不是程程，程程只是个可怜人。
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沙雕。
转念又会想，连他这个旁人都被程程这种双身状态弄得精分，那程程自己呢？她在以妖身行事时候，和以人身行事时候，是不是下意识也有两种性格模板？否则为何人身程程脸上总有妖身所不具备温婉？
把程程放在床上，轻轻盖好丝被。醉中程程和虚弱昏迷时不同，脸蛋红彤彤，散发着酒香和媚意，看着像个苹果，让人很想啃口。
秦弈有些难以自禁，下意识地俯身在她脸上啄下，滚烫温度将他惊醒，又迅速坐直，心知被棒棒看在眼里，有些赧然。
流苏却没有笑话他。
秦弈松口气，看着程程海棠春睡面庞怔怔出神。
程程没有修行，这天气微凉，不盖被子要生病。个万象级妖王，妖城领袖；个柔弱无力人类女子，婉约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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