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想过!”秦弈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应该怎回应:“当时是在想,他们谋算宗弟子真可怜,们琴棋书画这边多好,同门相得,互相关心爱护,有这个师姐多福气啊,当初果然没选错宗门……”
“噗……”旁边清茶笑喷出来:“师叔如果你有尾巴话,刚才摇得定很好看。”
翻译下:舔狗。
秦弈老脸憋得通红。
但必须承认这段舔得居云岫很满意,隐隐那点被质疑不悦也就散,虽然明知道他只是说好听,心里舒服啊……于是整个态度也不那阴阳怪气,悠悠道:“你这就是潘驴邓小闲里‘小’字诀吗?”
哇塞这个套路真不错啊,秦弈喉头咕噜动,勉强道:“这种套路你怎这内行?”
“书看得多呗。”居云岫终于放下书本,似笑非笑:“打算怎处罚呀,监察使大人?”
秦弈本正经地坐在她身边,笑道:“唱个曲儿听听?”
本是开玩笑,可话刚出口他自己心中就动下,琴道本来就不止是乐器,自己当初还忽悠西湘子唱跳Rap呢,大家也都觉得唱跳属于常理,也就是说居云岫其实会唱。
真不知道她如果轻轻唱起小曲儿会是多撩人场景。
懒地回答:“改天自己去,现在先去开门,有个混蛋来。”
秦弈自己推门而入,拎起正要开门清茶走进去。
清茶:“……”
忽然感觉茶生片灰暗。
个动不动把人丢去泡茶师父,个动不动把人拎起来师叔……这俩说不定还要在起……
“师姐果然有悟性。”
“但这五字诀不是勾搭女人用吗?”
秦弈
“想听唱曲啊……也不是不行。”居云岫微微笑:“就看你这次拿论道第,是宗三四百年来第份,争足面子,也得给你个奖励是不是?”
“对对对。”
“但麻烦监察使大人先解释下,天机子杀周云城时候,你看那眼神什意思?嗯?”
秦弈大汗:“那个……”
“怕也会过河拆桥利用你?”
“回来?”居云岫慵懒地斜靠在软椅上看书。
天气转热,她也不是穿着原先流云水袖,而是轻薄丝衣,在自己屋里更没有太多遮掩,你如果认真细看,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丝衣之下掩映肚兜……
这种朦胧远比什都撩人,美不胜收。
但阅尽那啥千百部秦弈倒也没有什反应,略瞥眼就挪开目光:“宫主传令,师姐应该也听见?”
“听见。”居云岫懒洋洋道:“所以你是要来监察本座是怎欺负座下茶叶?然后扣个内残帽子,怎处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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