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岫摆摆手:“不管是不是你写,你初见就送女子《金瓶梅》,那就是没打算装君子,甚至想要直接走人对不对?打算临走膈应下才是真。”
秦弈愣,这倒是。
当初哪里想过要留下来干嘛?留宿夜也是因为流苏想要多解点这画道,观察二罢。看完画魂就可以走,写《金瓶梅》还真是故意膈应她呢,不然什故事不能送,非送什《金瓶梅》……
反而是居云岫不介意这些,留他当护法,收他入门……
居云岫道:“也就是你早在初识就表现得比那些*僧还懂行,反而是留你。他们不知,你自己也不知?”
“知道那不是你画,那是师父画。”
秦弈松口气,气还没吁出来,就听居云岫道:“所以其实那些*具才是你。”
秦弈呼气差点没把自己呛死,老脸憋得通红。
“若是往日在门外听见清茶说什脏,肯定不会想歪,今日听就歪。”居云岫斜睨着他道:“形象大崩啊师弟。”
秦弈哭笑不得:“你也很懂啊师姐。”
秦弈拎着清茶正迈步往屋后走,听到门响停步转头,清茶手脚还在空中扑腾,可画面却仿佛定格下来,片寂静。
两人对视好阵子,秦弈才弱弱道:“……那啥,如果听到什奇怪话,不是你想那样。”
居云岫没好气道:“那还不把清茶放下来!”
“哦哦。”秦弈小心翼翼地把清茶放下,清茶叫道:“那池子是洗笔!臭师叔!”
洗毛笔就洗毛笔,能不能不要用那容易让人误解话啊……
秦弈真正松口气,笑道:“没想那多,时觉得好尬。”
居云岫笑笑:“反正当初既然留你,就没把这种事放心上。管有什坏水也好邪功也
居云岫冷哼道:“是不是和尚与妇人姿势,你每天学习?”
“冤枉,没看过镜子里存影像!”秦弈这是真冤,他真没看过,因为不知道那玩意怎用,流苏不教!
话说那位武长老相当牛叉啊,隔着戒指探,连镜子里影像都看出来,这是真老司机啊……
“看没看过都样,当初你写《金瓶梅》,就知道你见多识广,比那和尚会玩得多。”居云岫面无表情。
“都说那不是写……”
但秦弈觉得还好有清茶做个灯泡,如果让他单独面对居云岫,这会儿真要尬死。
结果下秒居云岫就道:“清茶,到外面去做功课,和你师叔有话要说。”
秦弈泪目地看着唯依靠蹬蹬蹬地跑。
屋内安静下来,就剩居云岫和秦弈面对面。
“那画……”过好阵子,秦弈终于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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