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君飞快地抽回和秦弈相握手,垂着脑袋拿鞋尖在地板蹭啊蹭。
秦弈讪讪搓着手道:“那个,只是故意气邙战。”
李青麟却根本不是来管这事,反而神色严肃地道:“是来让你跟起回府。若你独身而行,抑或是与舍妹去哪里幽会,愚兄怕你见不到明天太阳。”
秦弈心中凛,肃然道:“感谢,是忘形。”
李青麟招呼队卫队过来:“你们护送公主回府,有任何变故,号箭通讯。”
李青君抿抿嘴,顺从地把手放在他手心里,轻轻相握。
说来也怪,被秦弈搂着腰都好几次,曾经地窟之中还更旖旎,都被摸也没觉得多严重。偏偏这回只是两手轻握,便如股电流窜起,漫边全身,烧得脸颊滚烫。原本直视他目光再也无法维持,微微偏过螓首,那粉红色路从面颊蔓延到粉颈,连脖子都红透。
“砰!”邙战重重把酒壶顿在桌上。
巨大声响吸引所有人目光,国王原本正在和邙战带来随从说些风土人情话题,被这惊转头,神色沉下去:“西荒之礼,寡人知矣。”
邙战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秦弈很怀疑如果这是个病弱之士会不会气得当场去世。
有说话。
也许两人感情都还没到相互爱恋程度,可经历今天这场,这份缘法便已开始纠缠,再也不是那份纯粹欣赏抑或淡淡喜欢。
流苏在棒子里悠悠叹。
秦弈听见,感觉有点像家中爸妈看八点档肥皂剧看到最肥皂阶段时叹息声。
“咔”地声响,秦弈还以为导演喊咔呢,转头看却是对面邙战捏碎酒杯,那怒目圆睁得都能看见血丝。
李青君看看秦弈,心中忽觉有些不舍难离。这明明每日相见,为什会有这样情绪?
她也不是黏黏糊糊人,这股情绪没
“果然,还是要求个念头通达啊。”秦弈舒服地叹息自语。
李青君也浑身舒坦,握着秦弈手更紧点。
只有流苏知道,秦弈这“自语”,是说给它听。它笑下,没有多言。
……
“秦兄。”宴会终场,李青麟直接拦住想从侧门开溜李青君和秦弈。
秦弈怔怔,原先还觉得这邙战想娶李青君是政治意图,这看来还有点真呢?
李青君也转头看邙战眼,冷哼声,目光里尽是不屑和愤恨。——她可不止是不想嫁,在她心里这邙战是杀兄仇人。
秦弈想起流苏教唆,心中微动,低声道:“看他生气不是挺好?”
李青君转头看他,似是知道他意思,似笑非笑道:“你想干什?”
“想……”秦弈试探着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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