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流苏说得对,农庄之行对自己确实没什用处,自以为悟皮囊不过表象道理,可真当个小女孩坐在面前时候,心中天然就有怜意。他逃不开自己眼
那是不知多少岁月凝成沧桑。
……
不管怎说,对付东华子既是秦弈自己意愿,也是此身原主最后执念所钟,影响大到秦弈听国师这称呼就犯恶心地步。秦弈知道自己必须却这桩事,李青麟绝对是在此事上最佳合作者——而且李青麟其实才是主力,他秦弈不过辅助。
那其他什,都只能是次要。
老实说,稍微解之后就知道东华子绝对是有定真本事修士,不是李家兄妹原先口称骗徒。既然是真修行者,无论他修行是什档次,也比还没开始修行秦弈高。
无关。”
流苏冷冷道:“真无关?”
秦弈不答,脑海中却浮起昨天知道太子身死时,李青君哭泣。
就连去仙迹山寻仙之举,李青君都只不过是兄长道具。
他真不知道应该怎评价李青麟。无论有多少是作秀,李青麟对他是确实很不错,这让秦弈真很难对李青麟起反感,可这些事却又和他三观格格不入,越想越是心情复杂。
就算这时候临时开始跟流苏修行也是来不及,能够倚仗只有流苏广博得仿佛无所不知修行见识,或能四两拨千斤地破解东华子手段,作为辅助来说,也就够。
所以这几天趁着李青麟忙着奠定太子之位,暂时无暇分心做什安排,秦弈也就根本没有出门意思,躲在小院里专心致志地向流苏学习些道术方面知识。
有些不需要修行就可以用,有些需要修行但此时也已经可以懂得原理,他学得比在仙迹村还认真,足不出户。
当然,不出户原因还有条,不想遇上明河。
就算太子是夜翎杀,看着坐在面前眨巴着眼睛小女孩,秦弈真觉得自己不可能舍得让这个小妹妹,bao露给明河斩妖除魔。
他起身立于窗前,安静地看着天上明月,老半天才低声道:“你说得对,果然要红尘滚过,才能知道。”
流苏道:“你知道?”
“还不知道。你呢?你对此事什感觉?”
“在眼中,每朵浪花开合,都是个世界生灭。区区个小国权争,并提不起多少感触,即使再多离奇怪诞,也只能让觉得有点意思罢。”流苏悠悠道:“倒是很希望李青麟还能更有趣点,让漫长岁月中多留下点值得品味故事。”
你说你这牛逼人怎总被个简单激将就跳得飞起?秦弈很想吐槽,却吐槽不出来,他知道流苏之言点都没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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