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求?算,别说……”金斐轫不想去深思这个问题,他知道白子皓柔弱善良,没什出息,修炼那久还是筑基,失依靠后,能让那些混账妖修满意办法只有身体。
他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玩过那多奴隶,也不是那在意绿帽。如今他什都没有,连男人都不算,白子皓还想方设法进来照顾他,显然多年都把他放在心上,这份情意让他心里很感动。
白子皓看着他,欲言欲止。
金斐轫柔和表情,问:“你想问什吗?”
白子皓笑着问:“这些年,你有想吗?”
人,笑话他善良和懦弱,笑话天真和温柔,笑话爱情和忠诚……这些东西在恶魔面前有什用?全部都是文不值垃圾!
神君意思,他全部都懂。
白子皓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整整头发,收敛起眼里黑暗,重新展露出最温柔笑容,他感激地向神君行个礼,将匕首藏入袖中,然后毫不犹豫地跟着带路妖修,前往不灭之巅地牢。
……
黑暗地牢里,亮着两盏灵犀油长明灯。
金斐轫道:“每天都想。”
白子皓小心翼翼地问:“真吗?总觉得自己在你心里……并不重要。”
“重要,”金斐轫贪婪地看着他身体,看着他美貌,想碰触,可是被锁链限制住,无法动,现在他沦为阶下囚,早已失当年心气,他知道自己活不多久,怕再也没有见面机会,便将很多埋在心里感情说出来,想在白子皓心里留下最后印记,“最开始,只当你是个漂亮奴隶,可是,你实在太美好……越相处便越喜欢。后来你用柔弱身子为挡剑,几乎濒死,便明白你在心里有多重要。所以,不顾切地娶你。”
白子皓摸
沉重锁链穿过琵琶骨和腿骨,将金斐轫紧紧地钉在墙上,原本还算英俊容貌被折磨得丑陋不堪,强壮身材变得骨瘦如柴,头发花白,浑身布满恐怖伤痕,很多地方都出现腐烂,偏偏有珍贵仙药吊着命,想死也死不。
虽然修士比凡人意志更加坚强,可是这样折磨早已超过承受极限,金斐韧对痛苦感觉已经麻木,每天昏昏沉沉,期待着死亡到来。
温柔指尖滑过他脸颊,替他拢拢乱七八糟头发,有人小心地用帕子沾些水,替他润润唇,稍稍唤醒神志。
金斐轫努力地睁开眼,发现心心念念人站在面前,他忍不住笑:“又在做梦吗?”
“没有,”白子皓声音很柔和,带着丝丝同情,替他喂些水,“想你,便求神君恩典,进来看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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