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越无欢满意地看着他，舔舔唇，“你这样很好。”
宋清时当他是安慰，继续正经话题：“
在秘境采药时遇到安龙，讨论药理，发现很有见地，而且蛊毒知识丰富，允他来药王谷做客交流。但那小子太调皮，喜欢捉弄，还喜欢惹生气。过
些年……结婴后，不知为什
们吵次很厉害
架，他莫名其妙地生气，乱骂人，闹腾很久，最后离开药王谷。”
越无欢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不知思考着什。
“两百年后，他也结元婴，忽然认识到自己错误，写信道歉，然后们就
直保持书信来往，关系挺不错。”宋清时欣慰地下结语，“如今想来，应该是他青少年叛逆期过。”
越无欢谨慎地问：“尊主，他喜欢是男人还是……”
世故，但每天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懂些。
越无欢扫眼放书信箱子，发现这个安龙来信占绝大多数，虽说是学术探讨，但几乎每个月都有三四封，而且药王谷账册上常和万蛊门有礼物往来，万蛊门每次送都比药王谷贵重得多。他轻轻皱皱眉，有点不安，觉得需要搞清这件事。
……
宋清时没有隐瞒，花很多时间，向越无欢把自己和安龙关系交代清楚。
最近原身记忆和他越来越融合，他经常会有两人是同个灵魂错觉。只是原身处事更冷漠些，而且没接受道德教育，手法较激进，但是生活习惯和学习方法都和他模样。因为原身根本不在意研究和修炼外任何事情，也不在乎任何人，以至于他对安龙很多记忆细节不太清晰，但大致上还是对得上。
“放心！”宋清时知道他这方面有顾虑，斩钉截铁道，“安龙虽然生性浪荡，喜欢胡闹，但取向是笔直笔直！以前在起，总是看他调戏女孩，不是勾搭这个仙姬就是惹那个花魁
“们是在五百多年前认识，那时候还没结婴，他是个刚筑基小修士，”宋清时组织着词汇，对越无欢道，“记得他年龄比你大点，十七八岁，挺叛逆少年。”
越无欢打断纠正道：“尊主，只是在没长成时便被合欢印暂停发育，外貌被控制成少年模样，并不代表那小。事实上，筑基时就已成年。”
“对，解印后你会正常成长，”宋清时想起自己教训，慎重建议，“你不要那早结金丹，修士到筑基后成长会放慢，金丹时候定型，如果太早结金丹，就会变成这样，除非专修炼体之类功法，或者到分神重新塑造身体……”
这张稚嫩脸就是原身天赋太高血泪史。
他也不愿为外表去炼体，只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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