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杀
那个人。哦不，是原来
如意夫人杀她。”
“红玉？”
“她告诉
，她叫玛瑙。”
秋姜长长地叹口气。她想起红玉临死前话，那句“源源不断敌人来找你报仇”原来不是
秋姜笑着伸出手去解他衣袍，袁宿终于崩溃，颤声道：“谢……见。”
“什
？”秋姜动作没有停，转眼间就灵巧地脱去他外袍。
“是谢见！”
秋姜手指终于停住，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眼睛，半响后，踉跄后退半步。
袁宿目光落在脖子上镔丝上，低声道：“十二年前，你假扮谢柳，从家骗走镔配方，三年后，借出嫁假死。父亲以为你真死，听到消息呕血,bao毙。母亲被族人逼问配方下落。她交不出来，自尽谢罪。七岁，被族人扫地出门，乞讨为生。本以为
切都只是命不好。直到有天，在路上见到你。”
：“无妨。”
秋姜噎。
袁宿看眼下方在城中肆虐前进海水，看上去速度不快，但所到之处，吞噬万物。“半个时辰，海水就会淹到这里，到时候你都会死。就算你想凌虐，也最多半个时辰时间。”
秋姜叹口气，将药丸放回怀中，再伸出手指时，里面变成颗碧绿色药：“罢。既然要起死，那临死前就做点快乐事情吧。”
袁宿看着这颗药，表情终于变。
秋姜又踉跄地后退半步。
“你变化很大，但还是认出你，可不敢相信。远远地试图跟着你，但被人拦住。那人告诉没错，你切都是假。你是如意门精心为谢家准备颗毒药，毒得们家破人亡，失去所有。”
秋姜沉默地听着，素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个人对说，想报仇话，就得好好地活下去。只有活得比你更久，走得比你更高，才有机会扳倒你。”
秋姜沉声道：“那个人是谁？”
这回轮到秋姜笑：“你认识这个，对吧？这是特地为你好女王炼制销魂丹，催情用。你好女王以国士待你，想必没邀你同享过。来来来，将死之前狂欢番，咱俩也算睡泯恩仇，如何？”
袁宿睁大眼睛，他很想继续保持镇定，可是那颗药离他嘴巴越来越近，他再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无、无耻！”
“你早就知道是这种人。”秋姜说这抓住他下颔，手指捏，袁宿嘴巴就不由自主地打开，药丸滑入喉中，他几乎魂飞魄散。
秋姜松开手，看着面无血色袁宿，眨眨眼睛：“袁郎，你喜欢怎玩？”
袁宿悸颤地盯着她，眼中浮起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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